女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弗里德希低低的笑,撫著她精巧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您怎麼會以為我會再給您離開的力量呢。”炙熱的空氣在他呼吸間流淌,她憤恨地扭開臉他也不在意,眯著眼纏綿地親吻她耳頰:“這具身體是我為您塑造的,您是無法抗拒我的,殿下。”
女神怒喝:“卑劣!”
“是的,我卑劣。”弗里德希從善如流:“您可以用所有惡毒的字眼辱罵我,只要您能痛快的話。”
女神氣得渾身發抖,弗里德希卻只抱著她,他一遍遍親吻她,無論她露出怎樣厭惡的拒絕他都視而不見,就像纏人的貓兒,柔軟無害,不知道的人誰能想到,他才是瀆神的罪魁禍首呢?
弗里德希以為女神會暴怒,他甚至做好了任由她發泄的準備,但是她沒有,她很快就冷靜下來。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弗里德希停住動作,他探究地盯著她冷漠平靜的側臉。
他輕聲問:“您不想殺了我嗎?”
女神沒有看他,她只淡淡說:“不要得寸進尺,弗里德希。”
弗里德希微微一僵,表情有一瞬的扭曲。
但是他知道今天已經足夠了,他不是肆意妄為,他是有分寸的激怒她,他不敢再繼續,他怕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所以他只能在女神冷漠的注視下舉起手,以一個投降的姿勢慢慢後退。
“一切都是我的罪孽,您可以盡情怨恨我。”他柔聲說:“天色已晚,祝您有個好夢。”
他慢慢往門邊走,在這過程中他一直凝視著她,但是她卻側過臉,沒有看他一眼。
在推開門的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用半是勸誡半是威脅的輕柔語氣:“希望您能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我認為這是對所有人都最好的選擇。”
女神只輕輕“呵”了一聲。
弗里德希額角青筋跳了跳,他離開了。
殷宸一屁股坐在床邊,伸手去摳胳膊上的金釧。
就是這玩意兒封禁了她的力量。
“這尼瑪是長在肉里的嘛。”殷宸摳了半天只摳得自己生疼,呲牙咧嘴:“快快,給我開掛,我大光明女神的面子不能掉。”
“開是可以開,但是得慢慢解封,對了,劇情也可以跟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