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報仇也得找准人啊,咱們無冤無仇,您救了我就是我的大恩人,您要是還有什麼未了的心愿我出去一定替您解決,多造殺孽不好投胎啊…”
“閉嘴。”殷宸被他念叨得頭疼,規則跟她說這戲精還是個重要配角,於是她單刀直入:“霍風在哪兒?你把他叫過來。”
“您認識霍哥。”林城驚住了,心想難道霍哥的威名已經傳到異次元生物那裡了,他遲疑著問:“您是…”
“我不是鬼。”
殷宸在林城一臉你騙人的表情中坦蕩蕩說:“我是你霍哥女朋友,我是好人,我還特別可憐,我一個弱女子在這兒等了幾千年就為了和他再續前緣,你把他叫過來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生撕了你。”
林城一個哆嗦,沒聽過哪家弱女子還會手撕活人。
他摸不准面前這女人是什麼路數,不是人但也不像女飄粽子那些嗜血的怪物,之前救了他,居然還知道“女朋友”這種現代詞,簡直古里古怪。
但是他看著女人,那張笑吟吟的美麗面容上眼中卻是一片平靜寒涼,仿佛冰冷的劍芒,鋒利而冷酷。
他感覺她不是在威脅他,而是說真的。
他眼睛轉了轉,立刻苦下臉說:“大姐,不是我不想叫,可您看見了我是在上面踩錯了陷阱跌下來的,剛才我們商量著開一道墓門的時候火把溫度過高,意外融化了一屋子耳鑽子的卵,就是那種專往耳朵里鑽吃腦漿和血液的蟲子,我們被追得都不得不用上炸藥了,我掉下來這功夫他們早被追遠了,上面指定也密密麻麻全是耳鑽子,您說我天大本事也不能和霍哥用心靈感應是不是。”
殷宸想了想也是:“那好吧。”
林城剛鬆口氣,又聽她理所當然地說:“那我去找他,你把我的劍拿上。”
林城震驚:“啊?”
他仰頭看了看足有五米高的穹頂,表情艱難,殷宸嗤笑一聲:“不去那裡走,你先把劍給我抱好了。”
如果不是劍靈不能自己帶劍走,她早就走人了。
林城不敢得罪這看起來陰晴不定的女…生物?只能彎腰抱住劍,一抱才發現這劍觸手冰寒入骨,他哆嗦了一下:“沒有劍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