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許嬌河把茶盞放在原地,小聲說道:「跟我來。」
……
盥室偏僻,在一片寂靜竹林的旁邊。
許嬌河把路帶到就想走,江行卻一轉身又攔下了她。
「江道友還有什麼事?」
許嬌河停下腳步,不明就裡地問道。
「無衍道君隕落,嬌河君一定悲痛欲絕吧?」
翠竹林,盥室前,孤男寡女,江行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許嬌河眉心一跳。
她道:「是很傷心,但夫君的傳承猶在,日子也總要過下去。」
「說到日子,不知嬌河君今後打算如何生活?」
江行的這個問題,問得比頭先還要奇怪。
許嬌河耐著性子回應:「雲銜宗是我的家,我自然在這裡終老一生。」
「可有想過外面的天地也很寬廣,不想出去看看嗎?」
江行端著溫良恭謙的架勢,脫口的話語一句比一句離譜。
她想不想出去,跟一個陌生人有什麼關係?
許嬌河半挽胳膊,被問得實在不耐煩。
於是板著臉與江行對視,聲音透出露骨的冷淡:「江道友到底想說什麼?」
誰料話出口的下一秒,江行定定地瞧著她,忽然彎腰單膝跪在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
許嬌河啊呀一聲,猛地退後一大步。
青年跪地還不夠,又對她長揖到底:「我只是不忍嬌河君青春尚在,大好的年華就要在守寡中渡過,若您還有再嫁之心,江行十分願意和您白頭偕老。」
「……?」
為了防止自己聽錯,許嬌河忍不住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你說,你想娶我?」
「是,嬌河君為人端慧出眾、高風亮節,江行仰慕已久。」
端慧出眾。
高風亮節。
許嬌河只聽說旁人將這兩個詞用來形容她的夫君紀若曇。
她嘴角輕輕一抽,乾笑幾聲:「江道友恐怕認錯了人。」
「無衍道君的遺孀,懷淵峰的新主人,姓許名嬌河,我怎麼會認錯?」
江行聽許嬌河的嗓音透著嫌棄,面上一赧,心裡一急,維持著怪異的姿勢就想膝行至她身邊。
許嬌河趕緊伸出繡花描銀的軟鞋婆文海棠廢文都在衣無貳爾七五貳八一抵住他的膝蓋:「你想幹什麼,這可是我的地盤!」
「嬌河君,來摸摸我的胸膛吧,裡面的心臟正在為您而跳動——我是真心的!」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