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尚不能收放自如的靈力,追隨著曇花真身上附著的親源氣息,一路順利下滑至肚臍附近。
觸手懸停在許嬌河小腹之前,愈發濃郁的靈息,刺激著許嬌河的意念,仿佛水融於水中,一瞬停頓過後,那股氣息真的如同張開五指的掌心,握住了許嬌河的丹田。
隨著裹纏交融,封在丹田外部搖搖欲墜的外殼一點一點剝落。
手指、鼻尖、肌膚,所有能與外界感接的器官,都化作了吸收吐納靈氣的媒介。
剎那間,那股媲美浸在溫泉內的熱意淹沒許嬌河的頭頂,讓她體會到身處母親胞宮內的安然寧靜。
下丹田的靈光甚極,勾動著紀若曇的心跳也出現了加快的趨勢。
許嬌河戲言的「自從擁有靈根之後,總覺得夫君特別迷人」成真,紀若曇忍不住感覺到氣息急促,仿佛自身的靈識和許嬌河的靈識合為一體,彼此的喜怒哀樂、貪嗔痴欲都達到了心無外物的同步。
「夫君,我覺得,有點奇怪……」
許嬌河咬著嘴唇,齒尖陷入皮肉的鈍痛,讓她勉強克制著自身的渴求。
她應當是進入了鍊氣的境界。
周圍無處不在的空氣,其中蘊含的靈力通過肌膚滲透到許嬌河的體內,朝著丹田相聚。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順利掌握鍊氣的核心,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只是她乾渴地吸收著靈氣,肌膚卻不小心連同紀若曇傾吐出來的呼吸一同納入。
清雅的曇花香氣在體內遊走,漸漸變得馥郁而濃烈。
過度的花香醞釀成了酒醉的效果,燒得許嬌河再多一刻也忍耐不住。
她無聲無息地睜了眼,忽然呢喃道:「夫君,你好香啊……」
《驚劍冊》依舊橫亘在兩人之間,卻被極度想要看見紀若曇面孔的許嬌河一把扯掉。
她雙手撐住兩腿的中央,驀地傾斜身子,向著紀若曇的坐處探過去。
「我上次瞧見夫君的真身就想問了……現在還這麼香,莫非夫君上輩子是曇花精轉世?」
兩人面對面坐著,並無過分的親密接觸,而初登鍊氣境界的許嬌河卻已滿面通紅。
清心禁慾的修行室內,她的姿麼污兒二漆霧二吧椅歡迎加入看文勢從盤坐轉變為跪坐,塌下腰肢半抬起身軀,睫毛隨同紊亂的吐息輕晃顫動,漆黑的長髮與嫩紅的嘴唇交相映襯,仿佛道行千年的妖孽引誘神壇之上眉目莊嚴的神明。
許嬌河口中大膽而冒犯的言語,並未叫紀若曇生出不滿之心。
他屏住呼吸,委婉抗拒著來自許嬌河身上,與他真身同出一源的芬芳香氣。
定力薄弱許多的許嬌河仍在張合著檀口,兀自絮絮個不停。
「夫君,你為什麼不同我言語?」
又得寸進尺地伸出一隻手,搭放在他的胸膛之上,輕浮地揉按兩下,轉而朝著腹肌的位置揩去。
「看不出來,夫君這麼清清冷冷、柔柔弱弱的一張臉,身材倒是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