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河後知後覺地想到,其實他也經過了一番艱苦的鏖戰,目前急需要打坐休憩。
一絲內疚和後悔在她心口湧現,許嬌河略一思索,便躡手躡腳地坐了起來,拾起一旁被自己蹬開的薄毯,想要披在紀若曇的肩頭,為他抵禦初冬清晨的料峭清寒。
她伸手比劃了一番前後左右的距離,得出結論,還是直接披在他胸前幅度最輕最小。
於是直起半個身子,慢吞吞地膝行向前,抖開薄毯,捏著兩側,靠近紀若曇的肩膀。
卻是對上一雙沉倦半開的眼睛,連人帶毯僵在原地。
「早、早上好。」
她像是做壞事被先生抓住的學子一般,頗為窘迫地抬手,沖紀若曇打招呼。
紀若曇無言,眠至乾澀的眼瞼閉合又張開,天生上挑的昳麗尾線隨著動作折進一痕。
「你醒了就好,可以去膳廳用早飯,我還有事,要去清思殿一趟。」
紀若曇揉了揉發脹的額間,為許嬌河和自己的行程分別做了安排。
許嬌河卻沒有下床,只是放下毯子,輕輕喚了他一聲。
「月來。」
「嗯?」
紀若曇抬眼望來,舒展的臂彎間猝不及防撲進了一副柔若無骨的身軀。
「嬌——」
他想要說話,許嬌河並不讓他開口。
半張的雙唇附上了香滑芬芳的兩瓣。
許嬌河分開雙腿,坐在紀若曇窄瘦結實的小腹上,用手捧著他的面孔,賜予又輕又軟的香吻。
舌尖吮著皮肉,貝齒輕咬唇緣。
她吻得萬分主動,偏生動作又笨拙青澀。
紀若曇起初想順應她的慾念,任憑她發泄劫後餘生的喜悅。
但吻著吻著,終是忍無可忍地反客為主。
一手托著她豐腴的大腿,一手扣住烏髮濃密的後腦勺,仿佛要把她的唇瓣嚼碎了吞進肚子裡。
……什麼高嶺之花、只可遠觀的無衍道君。
親起嘴來一樣像狗似的那麼著急。
許嬌河被他吻得憋紅了面孔,差點暈過來,蜷著手指先是攥緊衣襟,後又不停地拍打肩膀抗議。
紀若曇又吻又咬,最後把許嬌河嫩紅的唇珠吮到發腫。
心意相通的親吻,遠比一百次打坐入定還要有力。
他倦怠的眸色恢復了神光,壓迫著人的氣息也重歸穩定。
結束了吻,許嬌河依然被他抱在懷中,低哼著直喘氣。
她扭動腰肢,避開緊繃的肌肉,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軟綿綿地問道:「去清思殿做什麼?」
兩廂情好之時,提起旁的男人難免晦氣。
紀若曇的意識游移一瞬,腰間立刻遭到許嬌河的輕掐伺候,想了想,言簡意賅地回應道:「其他卻也不太重要,要緊的應當是媧皇像、盤古劍和游聞羽三件事。」
其他的許嬌河不太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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