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她傾身向前,大拇指和食指觸及對方冰冷的嘴唇,稍微用了點力,將其捏開。
奈何唇瓣是分開了,裡頭的牙關卻是閉合得死緊。
無論許嬌河怎麼揉,怎麼哄,紀若曇都不肯鬆懈半分。
漸漸的,許嬌河感覺到煩躁。
每當救助紀若曇的決心動搖時,腦海里都會出現甜蜜的聲音誘她放棄。
那道聲音的音色與她自身相同,其中的內容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她甚少會用這般口吻來講話,就好像……好像是旁人塞進來的一般。
許嬌河的心生出幾分懷疑,但知曉眼下並非深究這件事的時機。
她定了定神,強制性排淨腦海中的冗雜之事。
倘若手不行……
她陡然紅了面孔,想出個荒唐的主意。
猶豫幾瞬,許嬌河以這裡沒有旁人,紀若曇也沒有意識來勸服自己。
她下沉腰身,半仰起脖頸,手臂一彎,稍稍勾住青年的後頸,將花朵似的嫩紅唇瓣送了上去。
冰涼又柔軟。
仿佛吻住的,是一捧霜雪做的雲。
許嬌河反覆勸告漸次鼓譟的心跳,她做這些只為報答紀若曇的救命之情。
唇與唇相遇的剎那,香滑的舌尖挑開唇縫暢通無阻地抵達齒關。
許嬌河不懂親吻的技巧,也無嫻熟的經驗,只能一下一下地舔/舐著紀若曇。
像是馴順的小獸,希冀得到無情者的垂憐。
她的鼻尖發出模糊的嗯唔聲,呼吸交織的熱氣濕漉了長垂的眼睫。
就在許嬌河以為自己要無功而返之際,那執拗的齒關終於鬆開了。
她眼前一亮,連忙就著這個姿勢,將識靈之用的靈力探入紀若曇的口腔。
靈力順著喉嚨下滑,游躥在血液和臟腑之間。
許嬌河的鼻息加快了少許。
她闔上眼睛,發覺只要破開肌膚的防禦,紀若曇的體內簡直對自己這股外來力量毫不設防。
哪怕是鑽入對於修行者而言最為重要的靈台中。
紀若曇也僅是輕哼了一聲,游移的本能絲毫沒有攻擊的徵兆。
許嬌河逐寸逐寸檢查過紀若曇的身體,而後找到潛藏在肌膚之下,向著脈絡侵蝕的漆黑毒源。
她的基礎過於薄弱,哪怕有紀若曇的靈力作為輔助,也僅能驅趕一小部分毒氣。
靈力釋放的程度達到最大,許嬌河強忍虧空的虛弱感,將擴散的毒氣驅至傷害最小的手掌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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