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他抓住一個警員問。
“我、我不知道先生,那位先生是作為目擊者被帶回來的……”這個小職員眼裡也有驚恐,他是最近才進警局的新人,“而且命案發生的時候他是在百貨大樓一樓的……”
而命案是發生在百貨大樓對面的寫字樓樓頂,照理來說,在這件案子裡,這個人是沒有多少嫌疑,會帶回來也只是做一下目擊者的筆錄而已。
他們的懷疑對象里根本沒有這個人。
可這人在等待被詢問的過程中一直坐立難安,眼神驚恐,這副模樣引起了旁的警員的疑心,結果就在那名警員走過去的時候,他忽然暴起,劫持了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
然後就是他們現在看到的那一幕了。
格雷格警長無言以對,正要安撫那個小女孩的家長——也就是剛剛和他在裡面做筆錄、叫巴恩斯的男人,一回頭,卻發現原本在身側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跡。
人群中忽然發出驚呼聲,劫持者發現那些人的視線都在看向自己身後,但是他記得他身後就是一間空屋子,為什麼……
他沒能想下去為什麼。
伴著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一隻帶著皮手套的手猛的穿過旁邊的窗戶,一把按住劫持者的腦袋,砰的一聲把他的後腦勺砸在了他緊貼著的牆上。
劫持者毫不意外地昏了過去,軟倒在地。
格雷格警長震驚的視線從昏倒的劫持犯身上移到那扇還掛著點玻璃渣子的窗戶上,又移到冬兵的手臂上,瞠目結舌。
徒手砸碎玻璃窗?
老天!
那是防彈玻璃!不是什麼可以吃的電影道具!
重獲自由的艾利克斯從這人懷裡脫身出來,轉身撲上了打開那間空屋門走出來的冬兵:“巴基叔叔!”
冬兵抖掉手臂衣服上因為打破窗戶而留下的玻璃碎渣,這才伸手把艾利克斯抱起來。
警員們一擁而上,把那個劫持犯給拷了起來。
“巴基叔叔你怎麼會從這裡出來?”
艾利克斯好奇地問,這也是過來的格雷格警長心裡的疑惑。
“從外面繞進來的。”冬兵指了指那空屋子裡打開的窗戶——準確地說,是被砸壞的窗戶。
格雷格警長想起來了,那間屋子外面是一條林蔭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