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知道,時江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優秀,感情也不是那麼的一塵不變。
譬如,養金絲雀這件事。
思此,溫裴收斂了笑容,神情變得很認真。
大概是他表情變化的太快,莊宴沒反應過來,拉住溫裴的袖子下意識道:「你生氣了?」
溫裴拉下莊宴的手,露出標準的微笑,一言一行都十分公式化。
「莊宴,你不傻,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時總對你的感情。」
「如果你實在想不出來,可以去問問時總的那些朋友。」
「他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回答。」
咔噠——
溫裴猛地一扭頭,顧青比他先喊了出來:「誰?!」
窸窸窣窣。
時江滿臉複雜的從竹林里走了出來,目光游離在莊宴和溫裴之間。
溫裴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時江,一時愣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青年的臉頰慢慢紅了起來。
羞澀到了極點。
顧青的眼刀隨後便到,他傾身,順便把溫裴往自己身邊帶了一下,正好擋住了溫裴的臉,只露出殷紅的耳尖。
目光下垂,眉宇一皺,他又把溫裴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胳膊正好蓋住了溫裴的耳朵。
嚴絲合縫。
他的防備動作如此明顯,就跟見到了情敵的犬科動物,爭分奪秒的保護自己的心動對象。
可這位情敵與眾不同,沒有和他多作鬥爭,而是轉向另一個戰場,親口說著原本打算隱瞞到底的話。
「溫裴。」時江垂著眸,眼睫微搭,遮住眸里複雜的情感,「桑臨安是為了你回來的,在得知你被顧青帶走後。」
「溫裴,他有他獨有的信息通道。」
溫裴躲在顧青懷裡,挑了一下眉,可他再怎麼等下去時江都沒有說話,那大概率是說完了。
溫裴從顧青懷裡掙脫出來,正襟危坐,「不知時總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是需要我做什麼嗎?」
時江眼裡的光閃了一下,「溫裴,你很聰明。」
有些事不需要明說也知道。
顧青眸光微動,莊宴也是同樣。
只是前者是思考,後者是擔憂。
溫裴同樣在思考,他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時江願意告訴他這些。
在原書未提到的地方,時江和桑臨安的關係又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