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周也不行。
說完這句話,溫星文也不管溫裴,直徑直上前拿了兩瓶藥就出去了。
臨走前他對溫裴說了一句:「你知道我這藥是給誰拿的嗎?」
他沒說是誰,留下了一個懸念,成功勾起了溫裴的好奇心。
溫裴絕不會承認自己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按奈住內心的好奇,自言自語:「我才不想知道是誰呢,你幫誰拿藥關我什麼事。」
話還沒說完,卞池就沖了進來,與之隨行的是西燼。
卞池:「溫裴,西燼已經和我說清楚了,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
少年九十度彎腰,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起身,瞬間變臉:「溫裴,你可以教我打架嗎?」
溫裴斜視:「憑什麼。」
卞池一股腦全說了出來:「隔壁學校有個人一直欺負西燼,但我打不過他,你打架那麼厲害,肯定可以打過他。」
「這樣啊,我不教。」溫裴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我從來不教一個傻缺。」
卞池一怒,外附不敢置信:「你罵我傻缺?」
溫裴冷冷勾起唇角,又罵了一遍,「傻缺。」
說完就要離開。
卞池一下攔住:「你別走我們再來打一架。」
溫裴一把推開他,一腳踹了上去,「別他媽攔我。」
溫裴眉宇緊緊皺起,滿臉不悅。
左肩上的隱隱作痛。
卞池這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西燼看著漸漸走遠的溫裴,輕輕拍了一下卞池的肩,「卞池你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
一處校門口,溫裴就看到了站在校門口外等著他的衣周,眼尾瞬間揚起,眉間的喜悅溢於言表。
「衣周,你今天怎麼站在這裡而不是在車上等我?」
這是第一次,衣周沒有在車裡坐著,而是站在學校門口,當著那麼多校友的面接他。
很開心。
內心有隻小鹿在撞,溫裴耳朵微微發紅,「走吧。」
衣周沒動。
溫裴擰眉,「衣周?你還在等誰?」
話音剛落,他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在這所學校中,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人。
溫星文。
衣周在等溫星文。
為什麼?衣周不是專門陪伴他的嗎?
溫裴不理解,更多的是被背叛了的氣憤。
於是他當著校門口那麼多來來往往的人的面,拽著衣周的衣服就走,衣周也聽話的跟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