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裴額角跳了跳,嘴角抽搐,心裡有千萬道罵句,他想了一下,對一個反應遲鈍的人下手好不好,最後得來的結論是:只要是男的,就沒有什麼不好。
於是他用了十分力,把西燼踹到了一邊。
耳根總算是清淨了。
他看向地上的狼狽的少年,單挑眉,「溫星文,你胡編亂造、散布謠言還偽裝為其他人的時候,有想過會變成這樣嗎?」
「沒有。」溫星文出聲,「我沒有編造,這都是事實。」
「是你手下的那些人先來找我的,他們堵在我回家的路上,欲對我下狠手。」
「溫裴,你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溫裴確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知道一點,僅限於一點。
原身那些不靠譜的塑料朋友,隱藏了重點,歪曲了事實,大事化成了小事,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一切事出有因。
溫裴似乎明白,原身名聲不好的主要源頭出現在哪了。
作者有話說:
好奇問一下,大家為什麼會更偏向衣周是攻哇?明明有不少人呀
第66章 09.真少爺回來後假少爺哭了
「他們做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溫裴揚起眉骨,嘴角勾起弧度,諷刺又刺目。
「溫星文,他們做的事為何要歸到我的頭上?如果你硬要這麼說,那你罵我的那些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是你養父母交給你的?」
養父母自始至終都是溫星文的底線,溫星文可以接受別人欺負他,污衊他,但卻不能接受自己的父母被人如此羞辱。
站在高處的人從來不理解基層民眾的痛苦。
就像溫裴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胸腔似乎有什麼東西準備勃發,溫星文呼吸漸漸沉重起來,他醞釀著,思考著,斟酌著。
想要給溫裴一個銘記於心的教訓。
讓溫裴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
他低著頭,目無聚焦,視線中只有一雙黑色的運動鞋。
突然,他抽出手準備砸在溫裴的腳上,卻反被攥住按在地上。
手腕彆扭,肩膀也拐了一個彎連同他自己也被按在了地上。
溫裴的手牢牢掐著他的肩膀,他竟一點反抗的力氣也聚不起來。
肩膀陣陣抽痛,溫星文/強撐著不哼出聲。
「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溫裴裂開嘴角,露出駭人的微笑,手下越發用力。
溫星文在他手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我說你好歹是個男生吧,就這麼懦弱?」
溫裴感到有點奇怪,溫星文的性子並不算軟弱,骨子裡甚至剛強的要命,是朵寧死不屈的小白花。
就算打不過也不可能這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