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西燼的技術好到過分,愣是沒有跟丟。
然後西燼就在打開車門的間隙里一起被套上麻袋帶走了。
「咚」的一聲。
溫裴身邊多了一個人。
西燼:「阿溫……」
聲音急小。
裝暈的溫裴:「……」
沉默。
西燼:「阿溫你走了好久……」
現在是敘舊的時候嗎?溫裴嘴角抽搐。
「阿溫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溫裴很想掀開麻袋撬開西燼的腦子看看,看他的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
西燼:「阿溫,我身上有追蹤器,我已經報警了,警方很快就來了,你別擔心。」
誰擔心了?
你自言自語什麼?
溫裴汗顏,一時竟不知道要不要出聲。
他思索片刻,還是放棄了出聲的念頭,這也就導致他聽了一路的念叨。
下車後,被綁匪丟在一邊、身旁就是西燼的溫裴悄無聲息地挪了位,艱難地保持了一點距離。
西燼心有所感,扭頭看了一眼。
溫裴一下子就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系統突然出聲:【到時間了。】
被捆住的手輕輕鬆鬆地從繩子裡抽出來,刷地一下就把頭套摘了。
其他的人,尤其是綁繩子的綁匪像是見了鬼一樣,一臉驚悚地望著溫裴,好像溫裴就是那隻鬼。
大概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死結也能掙脫出來。
而他摘下頭套不久,西燼也輕而易舉地扯掉頭套,站在了溫裴身邊。
他的身高要比溫裴的高一點,一個低頭的舉動,他的唇瓣擦過溫裴的耳廓,細細密密的麻癢迅速游遍全身。
溫裴單手推開西燼,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你們綁了我那麼久,該輪到我了。」
溫裴左右搖晃腦袋,活動手腕,貓與老鼠的角色,就此互換。
警笛聲大作,由遠及近。
綁匪臉上血色瞬時褪去,就連唇瓣都蒼白起來。
沒等他們說一個字,溫裴就已經制服了他們老大,剩下的幾個人見老大被逮,個個跑的跑,抓的抓,就是沒有一個留下來的。
「你看,你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忠心的。」溫裴靠在綁匪頭頭的耳邊低低說道,「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堵我的,又給了你多少錢,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