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就給你的那個抑制劑,數量內有達標,現在正加班加點的做,誒,我媳婦呢?」
「我來的時候看見他了,應該是回去了。」
「這樣也好,他應該好好休息了,前幾天陪我可累的不淺。」路思嘴角的弧度怎麼也抑制不住。
是一股子戀愛的味道。
溫裴啪地打了上去,把人從睡夢中強行拉回來,「吃飯吧你,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這幾天沒怎麼吃飯。」
「溫裴你對我好好,我好感動。」路思感動的快要哭了,話了一轉,說:「不對啊,這附近沒有飯店啊,我去哪裡吃?」
路思所在的實驗室周圍沒有多少店家,別提飯店,就連行人都很少。
所以路思每一次吃飯都絞盡腦汁地讓泡麵看起來更香。
對於路思傻子般的提問,溫裴捂了一下臉,有點崩潰地說:「我點的外賣,你竟然不知道。」
「路思,你與我們脫節了。」
路思啊了一聲,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滑稽,主動合上了下巴。
「這麼偏僻的地方也有外賣?」
「加錢。」
溫裴言簡意賅,誓死不在路思身上浪費一點口舌。
見識到了金錢的魅力,路思無聲閉上了嘴,他敗在了金錢上面。
開燈,打開飯盒,吃飯。
吃著吃著,路思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路思:「溫裴,你為什麼不開燈?」
溫裴沉默片刻,露出危險的微笑,「你覺得這燈的開關我能找到嗎?」
論溫裴想也想不到,電燈的開關竟然在沙發的後面,被沙發擋的嚴嚴實實。
再加上路思的體重,想要開燈還是比較困難的。
路思狼吞虎咽地塞了一大口飯,嘴裡鼓囊囊的,說的話也迷糊不清。
「吶個抑制劑得坐擁腫麼樣?」
溫裴:「你把嘴裡的飯咽下去再說話。」
路思艱難地咽下,喉結來回一滾,「咕嚕」一聲,下去了。
「我說,抑制劑用起來怎麼樣?你的易感期不是到了嗎?」
溫裴一愣,已經到月初了嗎?
「你不會忘記使用了吧?你用的還是針管的抑制劑?我最近比較了一下兩個的效果,還是口服的比較快,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不吃飯了?你要是不吃的話我就吃了。」
溫裴飛快看了一眼手機,確實已經過了月初,甚至已經快月中了,也就是說,顧塵鈞易感期要到了。
那麼快的嗎?
溫裴有些恍惚,一時沒留意,一個月就過去了,那他能留在這裡的時候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