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只有導演留下的最後一封字條。
「你們有一周時間去玩,這期間,節目組不會跟著你們,但是會不定時聯繫你們,你們每個人都要留下遊玩視頻,製作成Volg。」
「一周內,你們的花銷節目組承擔。」
此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留言。
八個人愣怔過後,快速分好了組。
溫裴拒絕和嚴藍子他們一組,邀請了司秋洛,而滄銀挽著溫裴的臂彎,眉眼一彎。
「我們和溫裴一起,沿路正好說說話。」
滄銀沒有覺得不妥,「導演沒有說不能幾個人一起去旅遊。」
仲夏聽聞也想留下來的,但是被溫裴拒絕了。
「你不是想來談一場戀愛的嗎?跟著我不一定能談到。」
不知是不是仲夏的錯覺,他總覺得溫裴的目光極其冷漠,似乎又回到了他們剛見面的那天。
警惕,抗拒,冷漠,生人勿近。
渾身上下充斥著排斥的氣息。
後來在他的不斷接近下才有了那麼近的關係,他已經知足了。
但現在,有什麼東西悄然改變了。
仲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滄銀,目光帶著森森的寒意,好似在看一個仇人。
滄銀不甚在意,甩了一把頭髮抱住了溫裴,故意當著仲夏的面離溫裴那麼近,近到快要親上去的地上。
不出所料,仲夏的目光更深邃了。
不過比仲夏還明顯的是司秋洛,死亡凝視落在蘇寧身上,像是在說:管好你媳婦。
蘇寧不甘示弱,半點神色都沒給他。
司秋洛拽著溫裴的手腕,強硬地將兩個人分了開來,宣示主權般摟著溫裴的肩,溫裴沒有拒絕,很是冷淡的瞟了司秋洛一眼。
他並不是很在意這個。
司秋洛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一抽一抽的,勒的他喘不過氣。
滄銀輕蔑地看了司秋洛一眼。
在他的暗箱操作下,不會有任何東西阻止他的計劃。
司秋洛也不行。
離開別墅之前,溫裴最後看了一眼仲夏,後者臉色蒼白,魂不守舍,活像遭遇了重大不測。
「滄銀,九九去了嗎?」
「它前幾天就出發了,不用擔心。」滄銀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拉著溫裴往前跑。
「我打的車快到了,我們要快一點。」
話題跳躍太快,溫裴下意識問:「去哪裡?」
「機場。」
機場人滿人患,黑色的腦袋一眼望不見盡頭。
「我訂了去夏威夷的機票,順便幫你們的也訂上了,正好你也不知道去哪裡,就陪我一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