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找不出詞語形容席司。
一分鐘後,席司狠狠摔到了地上,迎著席司困惑迷茫的目光,溫裴淡定收回了腿。
「到時間了,起床,遲到了不怪我。」
36℃的嘴,說出了35℃的話。
席司揉著屁股成地上撐起來,眸色沉沉,「一起?」
「什麼?」溫裴一時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說時間不夠了嗎?一起洗漱?」席司知趣的解釋道。
溫裴給了席司一個後腦襲擊,搶先占據了洗漱池。
關門聲將席司隔離在外。
席司也沒有強行闖進去,而是站在門邊,依靠在門上,靜靜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他耐心安靜,微光灑在他身上,他這個人就是一幅畫。
美不勝收。
後來他進去的時候,溫裴坐在房間的凳子上,手裡拿著收拾好的東西,等裡面的人出來。
然後,一起去教學樓。
席司沒有吵鬧,沒有多言多,途中路徑的學生匆匆忙忙打招呼,步履匆匆沖向教學樓。
一切的一切好像好像和現實沒有什麼區別。
過著過著,就到中午了。
老師和學生的午飯時間不在一條線上,也就是說,陳沉他們要等老師一會。
陳沉不知道老師什麼時候會吃過,也不知道老師什麼時候來辦公室,所以他們是吃完就跑過來的,生怕遲到被抓,命沒了。
封宴也是同一個想法,然後他問:「我去給你放風,老師來了我就敲兩下門,你再找找有沒有教師守則。」
那麼長時間過去,教師守則對封宴的魅力不減。
勢必活要見守則,死要見教師。
主動退了生路。
陳沉不帶猶豫的回答:「不說別的,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好同伴,要死一起死。
「好。」
速度之快,幾乎聽不出封宴的頓音。
一起死?他不同意。
就這樣,陳沉做起了翻箱倒櫃、扒里扒外的事,就在他摸到一張與別的紙張完全不同的磨砂質感,他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陳沉當機立斷,把手放到桌角附近,用力一划,書本掉在地上的碰撞聲清晰入耳。
陳沉挪到了桌子外面,一手捂頭,一手撿書本,地上還滴了點血。
一看就知是新鮮出爐的。
「你流血了。」老師輕飄飄的聲音從頭頂落下,那雙古無波瀾的眼睛像是看破了他們的小心計,顯得平靜又透徹。
陳沉鎮定自若,哪怕內心直犯怵也不見得一點退場。
「是嗎?可能是我撿書的時候劃到的,我沒注意。老師你有創可貼嗎?可以借我用一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