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靜默了很久很久,只有心臟、脈搏在跳動,只有血液在涌流。
曉木瓮聲瓮氣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林之予鬆開她,手指習慣性地捏住她的耳垂,力道或輕或重,帶了點安慰的味道。
“那天你和呂都離開後,我媽講起的。”
佘語姍與覃岳欣向來有交往,大概或多或少透露了些給覃岳欣,難怪今天佘語姍一見面就問她是不是見過覃岳欣了。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不會。”
曉木又問:“那你是不是知道了這些事才突然對我這麼好?”
“不是。”
曉木撇撇嘴表示不相信,林之予手滑到她飽滿的唇上,懲罰性地揉了一把,耐心解釋:“我一直都想對你好,不過你愛著呂都,這讓我很矛盾。”
“什麼?我愛著呂都?”
林之予眼神又輕又淡,掃過曉木的眼,故意引她:“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然後忽然想到什麼,舉起左手問:“因為這塊表嗎?”
“有這個原因。”
“那天他說我和他結婚的事你不會也當真了吧?”那麼蹩腳的謊話有人會相信?
“你當我傻子呢,我說的是高中!”
“高中更不可能,他喜歡齊思妍呀。”
林之予一隻手捏住她的臉,不爽地問:“那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曉木發不出正確的音,不過還是盡力解釋:“他是我唯一的親人。”
林之予鬆手,曉木抱怨:“你知不知道你手勁兒很大,每次捏完我臉都疼很久。”
林之予知道她故意誇張,他根本沒使勁,假裝湊近看:“我看看,是不是紅了?”然後一下一下啄吻她白皙的臉頰和耳根。
曉木立馬推開他,捂住自己的臉,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
“因為,因為很幼稚。”
沒有一點聲音的室內爆發出他輕快的笑聲,曉木窘迫,別開臉不看他。
林之予又將她拉回懷裡,手一下一下輕撫她的後背,說出的話卻惡狠狠的:“看我難受是不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