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不怒反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些挑釁:“你再罵一句試試。”
“混…”
第二個字還沒出來,她的唇已經被霸道地封住,那火熱的氣息瞬間席捲她的唇舌,熟悉的酒精開啟原始的記憶,悸動的心被瞬間點燃,夏璃腦袋一片混亂,可身體卻在幾秒之間繳械投降,她試圖推開他,卻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在發顫,軟綿不堪。
他握住她膝蓋的手已經順著裙擺掀了起來:“你果然醉了。”
“我沒醉。”三個字從她喉嚨里發出,聲音軟得連自己都感到羞恥。
秦智笑著將她的襯衫扯到肩頭:“你要沒醉不會給我這樣吻。”
說完抬手毫不客氣地解著她的襯衫鈕扣,收起全部笑意,黑亮的眼裡透出深邃的光牢牢望進她的眼底:“於桐,別再跟我犟了,有意思嗎?你開口我就低頭。”
夏璃按住身前那隻手喘著粗氣:“我要是不開呢?”
他握著她腿的手猛地將她提了起來狠狠按在冰箱上:“我也低!”
他炙熱濃烈的氣息完全將夏璃覆蓋住,她的眼神遊走在清醒和迷離之間,聲音輕啞地問:“為什麼?”
他低下頭,抵住她的額,呼吸狂熱紊亂:“你走後我知道了你姑父對你做的事,我差點殺了他,他把我送進大牢,就因為八年前老子把命給了你,我不管你在我之後有過多少男人,但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只能是我!”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將她雙腿掛在自己腰間,夏璃在一瞬間的震驚過後,便是無盡的恐懼,她用手去推秦智,打他,可他就像一堵牆無動於衷,她乾脆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住他的肩膀試圖讓他鬆手,胡亂地大喊著:“放開我!”
秦智緊了緊牙根,將夏璃腰一提一衝到底,與此同時,她的口腔瀰漫著一股血腥味,明明咬得是他的肩,自己卻如被撕碎一般疼痛!
她身體全部縮了起來本能地抱著他,他將她撞在冰箱上,看著她絕美的瞳孔漸漸迷離渙散,頭頂冒著大片大片的汗,他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所有人都說她十幾歲就離家出走和男人住在一起,說她和繼父苟.合害死親媽,說她放學做援.交妹賺錢。
她從第一天出現在東海岸,就騎著重機一頭紅髮,妖冶卻冰冷,他沒想過那些傳聞哪些真哪些假,但他也根本沒有想到所有人口中那個如此不堪的姑娘,竟然將保存得如此完整的自己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