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既然你有了這個顧慮,為什麼還不離開我?還要陪我來見馮總?”
“因為我不想讓姓盛以為自己多吊。”
他的回答簡單粗暴,夏璃微微愣了一下,竟被他的直白逗笑了。
秦智依然面無表情地盯著那枚戒指,聲音低沉:“如果我沒有出現,他回國後你會不會跟他結婚?”
夏璃輕笑著一步步走向他,薄唇輕啟:“會。”
秦智牢牢盯著她的雙眼,眼眸暗沉:“那現在呢?”
“暫時不會。”
他眉峰立了起來:“暫時?”
夏璃停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也許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身體白皙里透著紅潤的色澤,仿若觸手可及,誘人無比,她輕輕撩了下長發笑得妖媚撩人,此時她已經明白了秦智多日來的若即若離,他是聰明人,聰明人知道怎麼明哲保身,在他不確定夏璃對盛子鳴的態度前,他當然不可能繼續這麼玩下去。
夏璃在看出他的情緒後,笑容更加動人,她卷翹的睫毛微抬著,湊近到他身前貼著他,秦智感覺呼吸越來越紊亂,夏璃抬起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有些輕佻地說:“盛子鳴幾句話你就怕了?”
秦智沒有接話,四目糾纏之間,夏璃忽然毫無徵兆地收起笑容彎腰撿起腳邊的裙子往沙發上一扔:“無所謂,我們本來就不該信任彼此。”
她眼眸微閃赤著腳往浴室走,路過秦智身邊輕吐出幾個字:“晚安,大門在那邊。”
然而卻在她的身體剛要擦肩而過時,秦智忽然攥住她的胳膊,她身體微晃之間已經落入他的臂彎中,他眉峰挺立,英氣逼人地牢牢注視著她:“你知道我從小就擅長打遊戲,並且向來只有我喊停,別人沒有資格,我告訴你於桐,我可以送你上寶座,也可以把你拉下來。”
說完將她往床上一扔,炙熱的氣息滾滾而來,他的警告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降臨到夏璃身上,她清楚每當他喊她“於桐”時,都沒有半點假話,他可以成就她,也可以毀了她。
他對她絲毫不溫柔,甚至帶著明顯的怒意,那粗暴如狂浪,疼得她突然蜷縮了起來,心臟瞬間被掀到嗓子眼,劇烈顫抖,然而她的眼裡卻突然迸發出一股狠勁聲音震顫地說:“七年前!”
秦智緩緩停下動作居高臨下蹙眉望著她,她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他們說那個女人是廠花,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針對我,我和她幹了架,她罵我媽,在我出生的日子罵我媽,我把她打得站不起來,主任認為是我全責,要開除我。
我從廠里出來天都黑了,鼻青臉腫走在大街上,有一家珠寶店,隔著玻璃窗,裡面的首飾閃著光…”
她垂下視線哽了一下繼續說:“很漂亮,從來沒覺得那些東西這麼漂亮,店員見我邋裡邋遢的,頭髮亂糟糟的想趕我走,我當時就想啊,我憑什麼要走?我憑什麼要任人擺布過這種生活?我出生是不好,遭遇也不大順,可我想走的路只能我自己說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