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彭飛置若罔聞,一個勁地往前奔去,被從後面衝來的秦智猛地撲壓在地上,秦智將他雙臂擒住反手一折,彭飛絲毫動彈不得,朝他低吼:“你們帶我來這幹嘛?”
秦智壓低身姿氣勢逼人地在他耳邊警告道:“你再敢給我跑,我直接下了你兩隻膀子。”
又頓了下:“這樣吧,先下一隻。”
說完突然掰起他一隻胳膊扭曲到變形,疼得彭飛鬼喊,旁邊漸漸有路人圍觀過來,秦智將他的筋骨拉到零界點又突然鬆開他,將他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疼嗎?”
彭飛額上已經布上細密的汗珠,他剛才真以為秦智會下了他膀子,此時只是神情呆滯,明顯被嚇傻的樣子,秦智撇了他一眼對他冷聲道:“還知道疼就乖乖跟我走,勞資不想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你。”
秦智直接立起身子橫掃了一眼圍觀群眾,他長相英氣,眉骨深遂,瞪著眼的時候莫名一股煞氣,讓周圍的人眼神閃躲。
秦智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大步朝前走去,彭飛低著頭跟在他後面,圍觀群眾見他們是一起的,也慢慢散了。
夏璃站在馬路對面,行李已經從車上拿了下來,秦智幾步走過去一手拿著一個行李抬頭看了眼,這裡的旅館很多,幾乎一條街都掛著雜七雜八的牌子,門頭都很小,密密麻麻的,他轉頭問她:“是哪家?”
夏璃皺了皺眉指著一個紅色招牌:“位置應該是那個富愛賓館,不過好像改名了。”
秦智回頭看了眼彭飛率先走進那家旅店,前台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夏璃確定上一次來並沒有見過她,旅店好像也重新上過漆,但大體格局還是那個樣子,走進來夏璃基本確定就是之前彭飛出事的那家旅店。
夏璃去辦理入住,特地要了幾年前的那個房間,中年女人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才低頭說:“我幫你看看。”
秦智本來站在一邊,因為中年女人的這個反應多盯她看了一眼,而後對夏璃說:“我出去抽根煙。”
夏璃點點頭,回身望了眼彭飛,他這會似乎安靜下來,一個人坐在角落。
不一會,那個中年女人查了一遍入住記錄,抬起頭對夏璃說:“不好意思啊,那間房已經有住客了,要麼給你換間?”
正在這時,秦智從外面走了進來,摸出一沓紅通通的鈔票往前台一拍:“想個辦法吧,我們就住一晚,明天就走,另外再開一個單間給她。”
中年女人看著前台上放著的鈔票,躊躇了片刻,最後默默將錢一拿收進抽屜,開始登記,秦智湊到夏璃耳邊說:“剛出去抽菸打聽了一下,這家老闆兩年前就換人了,那件事對這裡影響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