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願……」
「歲歲……」
他反覆念著林願的名字,念著林願喜歡的小名,然後仿佛蠱惑般,在林願耳邊低語:「我也是,我也只親歲歲,喜歡我剛剛那樣親你嗎?舒不舒服?」
林願本來還在呼呼喘氣,霍忱剛才親的太用力了,他還沒有喘勻氣,霍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林願傻了。
霍忱說只親他。
霍忱這麼說的。
林願莫名有幾分緊張,都不敢看霍忱,落在沙發上的雙手,也開始緊張的摳沙發。好一會兒,才偷偷摸摸的看了霍忱一眼,輕輕點了一下頭:「喜歡。」
青年漆黑的眼底永遠是見底一樣的清澈乾淨,但是此時似乎又多了一些什麼,更加熱烈奪目。
霍忱抿唇笑了一下,眉眼間陰鬱與幽沉仿佛落進了水中,變得清淡許久:「我也喜歡那樣親你。」
林願聽到這話,立刻害羞地圈住男人的脖頸,親昵而又高興的蹭了起來,這是他最喜歡做的,同時也是他表達親近喜歡的方式。他蹭了男人好幾下,才小小聲地說:「霍忱,你不可以騙人,說過的話要算數。」
然後,他貼在霍忱耳邊,又快又小聲說了兩個字。
「舒服。」
霍忱不知道林願說這種話,是不是也是出自男人的獨占欲?他姑且算是吧。
低頭再次吻住青年的唇,舌尖刺探又退出,舔著吻著每一次,牙齒啃咬著那片柔軟的紅肉,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過。在霍忱的吻中,在他的手指上,林願幾乎要出現幻覺,他真的太舒服了,他好像要在霍忱吻間指間,徹底融化了。
霍忱察覺到了什麼,分開唇舌,低頭看著身下被本能衝撞的已經發暈的青年。
他依舊那麼乾淨,甚至連蹭蹭自己緩解一下都不懂,霍忱笑了下,低頭下去舔林願的耳邊,壓低聲音誘哄:「歲歲,你想不想要更舒服?」
林願不懂霍忱再說什麼,雙眼迷茫地看著他:「更舒服?」
霍忱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我想和歲歲一起……」考慮到林願可能不太懂,他用了一個對方絕對能聽懂的詞。
滾床單。
這三個字對於林願來說,簡直不堪回首,他整個人在一瞬間完全清醒了,身體上的難耐難受也顧不了了,直接推開霍忱坐了起來,不高興的搖頭道:「不要,我不要和你滾床單,我們結婚第二天不是說過不滾床單嗎?我都發誓了以後不和你滾床單了,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