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玩間,一個軟綿的名字浮現在心頭,玉隨安喉間乾澀滾燙,眼眸已經是一片穠深暗色氤氳:「……歲歲。」
林願酥酥軟軟地躺在軟榻上,他感覺他全身的骨頭都融化了,整個人癱軟無力,被沾濕的髮帶潮潮的,涼涼的,舒服也不舒服。
渾噩間,他聽到玉隨安清冷如玉石玎璫的聲音,在叫他歲歲。
林願顫顫的喘了一聲,細弱輕軟的應道:「師兄…… 」
這一聲更加黏柔了,玉隨安垂眸看著他嬌嫩嫣紅的嘴唇,想著之前的幾次親密,心底的獨占欲蠢蠢欲動,煩躁感起伏不斷。
想親他……
想肆無忌憚親吻這個少年……
不會再有惡魘糾纏,也不會痛苦,更不會摻雜著謝寒洲這個多餘的外人,只簡簡單單的吻他。
可惜,這樣的事情,對玉隨安來說就是夢境奢望。
玉隨安俯身下去,稍微靠近了一些少年,在痛苦洶湧前停了下來,他看著那嬌弱花瓣般的唇,仿佛嗅到了一股誘人的甜膩。
他說:「歲歲,張嘴。」
林願不解的歪了歪頭,不懂玉隨安要做什麼,不過他還是很乖的聽他的話,唇瓣微張。
玉隨安窺見那柔滑濕軟的舌尖,呼吸加重,有些兇狠的說道:」舌頭伸出來。」
他已經急了,急不可耐,將野欲和本能賦予了清晰的形態:「我想咬。」
想吃下去。
很想……
林願哪裡想到,他只是想趁著午飯時間來看看玉隨安,結果就發展成現在這樣。
白皙的臉龐已經紅透了,林願輕舔著發燙的唇瓣,慢慢的,將舌頭伸了出去。
老公想……咬,那就讓他咬……咬一下吧……
蒼梧峰頂,一枕清宵的後園有一片藥圃,這些藥草都是謝寒洲親自種植打理,此時他正在盛烈的日光下採藥。
最近這段時間,風平浪靜,謝寒洲覺得事情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陽光明媚,落在他修長勁力的手指間,仿佛籠著光。將一棵藥草放進籃中,謝寒洲看了一眼,覺得差不多了。
正準備離開,舌上仿佛滑過什麼綿軟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