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洲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到底有些不自在。
他心中疑惑,自己剛才那樣做得對不對?雖然他是按照那本書里寫的那樣去做,可是這種事不是修行練劍,他或許沒有什麼天賦。
還有,他若是做對了,那做得好不好?可有什麼需要改善之處?
謝寒洲想了不少,不過此時看到小徒弟這般,那些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將著急的都快哭了的小徒弟抱在腿上,謝寒洲輕輕捧起他的臉,微涼的指腹撫過他哭得發熱發紅的眼尾,很輕的笑了一聲,說道:「莫急,為師很好,也沒有不舒服之處。」
男子的聲音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低沉沙啞,帶著一種深沉的莫名的味道。
林願聽出了其中的異常,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謝寒洲喉嚨不舒服,才會這樣。
他的臉更加紅了,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謝寒洲的喉結,又湊近過去,輕輕吹了吹,還親了好幾下。
「下次……下次別這樣了……」林願的聲音軟乎乎的,整個人也軟綿綿的,在謝寒洲懷裡和快融化了沒有什麼兩樣。
謝寒洲能夠感覺到小徒弟指尖的溫暖,唇瓣的柔軟,還有他對自己的心疼,心中的那一點異樣頓時蕩然無存,只有暖意融融。
「那……如何?師尊做得是好,還是不好?」謝寒洲是真的想知道,他的修道天賦若是也能用在這種事上,自然是不需要問的,但是萬一呢。
林願剛好了一點,又被謝寒洲一句話問得滿心羞恥,他認真想了想剛才的事情,發現謝寒洲真的不愧是仙門百家公認的天才人物。
說真的,他成為人類這麼長時間,估計……估計就比謝寒洲好一點點吧。
「好……」
林願很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然後沒忍住,親了親謝寒洲微微紅腫的唇,嗓音輕輕細細的軟,像是幼小鶯鳥的纖鳴。
「師尊做得很好,您很厲害……」
玉隨安在旁邊看著他的小騙子和謝寒洲親親我我,耳鬢廝磨,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過去把林願抱了過來,抱在自己腿上。
「歲歲,我要是做這事,也可以做得很好。」
他怎麼可能比不上謝寒洲那個狗東西?
林願剛才還在謝寒洲懷裡,頓時換了個人,他都有點沒反應過來,懵懵的說道:「啊?」
玉隨安重複了一遍,手指往下:「我現在就做,歲歲可以比一比,到底是我做得更好,還是他。」
林願都要蒙了,圓乎乎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玉隨安現在要和謝寒洲比這種事,那以後,做那種事的時候,他還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