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隨安將林願抱了起來,下一息兩人已經進了院子,林願被放在了石桌上。
「以前不設陣,是因為不需要,如今我一刻也離不得你,謝寒洲也是。」
玉隨安雙手撐在林願兩側,吻住青年的唇瓣,舌頭伸進去,纏著那軟嫩濕紅的小舌,慢條斯理的逗弄了片刻,方才緩緩開口。
「你師尊那個一枕清宵,雖說玉清宮弟子不得擅入,可是丹陽等人想要去見他,謝寒洲沒有理由不見。所以,他想要偷香竊玉你這個小徒弟,在這裡是最好的。」
林願被玉隨安親的呼吸微喘,嫣紅的唇像是一朵杯細雨打濕的花,雙臂搭在男子肩上,輕輕的圈緊,他靠在男子耳邊小聲說:「師尊和我不叫偷香竊玉,我們很快就會結契成親,夫妻之間,這叫名正言順。」
玉隨安聞言,輕挑了挑眉,放在林願腰間的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歲歲對師尊真好,總是幫他說話。」
林願被玉隨安揉得腰身都要軟了,哼哼唧唧的說道:「你別這樣,我喜歡師尊,和喜歡你,都是一樣的。」
玉隨安就是知道,有些時候才會在意,甚至介意,謝寒洲那狗東西能和自己比嗎?憑什么小騙子喜歡自己,和喜歡他是一樣的。
「就不能……不能更喜歡我一些?」
這樣的話,玉隨安以前沒有問過,不是不想問,而是謝寒洲總是纏著小騙子,沒機會。
如今回了玉清宮,謝寒洲身為掌門尊上,數年未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也終於有機會和小騙子獨處了。
林願聽到玉隨安這麼問,有些頭疼,他軟綿綿的親上玉隨安的脖頸,狗狗似的親了好一會兒,討好說道:「師兄,我一樣喜歡你們不好嗎?分了喜歡和更喜歡,你們會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要不然這樣,我努力比現在更喜歡你和師尊,好不好?」
玉隨安就知道,小騙子對待他和謝寒洲,不會分什麼高低,他有的,謝寒洲也會有。同樣的,謝寒洲有的,他也不會少。
這樣的一視同仁,其實算不錯了,不過男子,總是喜歡心愛之人更加傾慕自己一些。
「歲歲,師兄很想說不好,可是我們三人這樣,都是我和謝寒洲自作自受。有些時候我在想,我和他任性自私,讓歲歲一個小孩兒來哄我們兩個,我和謝寒洲當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願趕緊搖頭,聲音軟軟甜甜的,讓人心底發麻發燙:「才沒有呢!你和師尊都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我能左擁右抱,不知道有多開心,就是……就是你們以後不要再比了,你們都太厲害了,我境界不夠,不太行。」
而且這個不太行,還是在沒有真正雙修的情況下。
玉隨安將委委屈屈的青年抱得更緊,在他耳邊輕笑道:「那怕是不行,普通人後院的女子都要爭寵,女子尚且如此,何況我和你師尊,鐵骨錚錚的男兒,自然要爭奪愛妻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