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城中的街巷走了一遍,買了需要的東西,隨後他便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了,無人知曉。
府城外有十里桃林,林深處有瓊樓宅院。
謝寒洲走進後花園,看到玉隨安從後面摟著他的小徒弟,兩人看著像是在種花,其實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玉隨安自謝寒洲進宅院便察覺到了,他摟著小騙子柔韌的腰身,吻在白皙纖瘦的後頸上,有些重的輕咬,咬出標記一般的痕跡。
「歲歲,想親……」
林願已經習慣了玉隨安的黏人,他覺得他有點把他二老公慣壞了,有些時候根本不分場合,不過轉念一想,他老公以前那麼那麼可憐,現在想親親自己,也不算過分。
青年順水推舟,摸了摸男子的側臉,軟聲說道:「好啊,你親吧……」
玉隨安對回來的謝寒洲視若無睹,把林願折騰的躁動不安,嫣紅軟濕的唇瓣微微張著,像是餓急了的幼崽,在等待著某些哺育。
林願已經察覺到謝寒洲回來了,他眼睛濕漉漉的看向對方,渾身都在抖,聲音很無力,綿軟似水:「師尊……」
謝寒洲走過去,把小徒弟抱了起來,放到不遠處的石桌上。
「難受嗎?」謝寒洲坐在石凳上,抬手撫著小徒弟燙熱發紅的臉頰。
他的手指很涼,此時神智有些潰散的林願,依賴的將那隻手抓緊,舒服的蹭了起來。
「難受……」
林願癟嘴輕哼著,那雙圓潤清澈的眼睛,此時漫出了一片水霧蒙蒙,看著漂亮極了,也無辜極了。
「師尊,這裡難受……」
他不好意思明說,只能訴苦般的撒嬌。
謝寒洲的手從青年的臉龐,慢慢往下,在他的脖頸處細細摩挲了起來:「歲歲,乖,叫夫君,叫了夫君就不難受了……」
林願眨了眨眼睛,被打濕的睫毛像是幼鳥細薄的翼羽,顫顫微微。
他已經明白謝寒洲的意思,臉紅紅的看向天空,又看向旁觀的玉隨安,扭捏說道:「……師尊,這……這是在外面……」
謝寒洲的手撫著林願的後背,又輕又重,熟練的折磨著他的小徒弟。
「這裡只有我們,不會有別人,歲歲乖,叫夫君。」
林願此時難受得很,身體空洞洞的,又熱又燙,他看著眼前仿佛始終不染塵埃的男子,覺得自己應該沉溺在這一片清冷的月光中,無論是白日,還是夜晚。
「夫……夫君……」
這一日的親近後,謝寒洲和玉隨安都沒有再怎麼碰過林願,他們在等著成親結契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