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對那個雄性,有對自己這麼好嗎?
他們的夜晚,是不是也像他和小雌性在一起的時候?那個雄性會扯下小雌性身上的獸皮衣服,撫摸,親吻,像他那樣舔舐小雌性的身體。
然後,雄性會做他還沒有做的事情,標記小雌性,和小雌性生育幼崽。
月滿是痛苦惶恐地想著那些,可是他無法不去在意,他自虐般的想著那樣的未來。
不過所有的痛楚,那些絕望恐懼,在小雌性溫柔的安撫下,在他輕柔的聲音中,瞬間煙消雲散。
林願告訴他沒事,告訴他別害怕。
空洞虛無的龐大身軀瞬間被填滿,月仰頭看著他的小雌性,聲音很輕地嗯了一聲。
他不害怕。
只要有小雌性在,他就不會害怕。
【叮!恭喜宿主,反派月黑化值已降至80%。】
林願蹲在月面前,掌心在男人的發間,一下一下的安撫著,聲音依舊很輕,像是一陣風過,也像是一朵花落。
「月,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很乖,也很聽話,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別人。」
這句簡單的問話一出,廣場上瞬間一片譁然。
奴隸的身份就是原罪,無論發生什麼,對錯不重要,在所有獸人眼裡,在這個世界眼裡,都只會是奴隸的過錯。
那三個受傷躺在地上的獸人聽到這話,差點暴跳如雷,不顧流血的傷口,怒吼道:「願!你的奴隸反抗部落里的戰士,讓我受傷,還流了這麼多的血,我可能會死,你竟然還這麼說!真是太過分了!」
林願正在生氣,心裡窩著一把火,根本沒有什麼耐心,他轉向剛才說話的那名獸人,金色的眼眸變成豎瞳,仿佛陰狠兇殘的冷血動物,絲絲涼意滲出。
「我和你說話了嗎?你在那裡囉嗦什麼,是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你要是想死,我可以做好事幫你一把。」
在獸人眼裡,雌性都是溫軟的,無害的,但是此時的林願,就像是狩獵時的獸人一樣,滿身的攻擊性,帶著雌性不該有的狠意。
那名獸人直接整懵了,周圍的獸人也有些發愣。
林願的視線重新落在月身上,聲音立刻輕了下來:「月,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月的心跳鼓譟得厲害,比水滴入油鍋還要沸騰,他看著眼前眉眼仿佛陷在明媚陽光里的林願,漆黑暗沉的眼眸里滿是痴迷,已經到了病態執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