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怎麼知道?
你明明心裡一清二楚!明明比誰都知道!
林願有些生氣,張牙舞爪地咬上男人的肩膀。
很輕的一口,比小貓磨牙還要輕。
男人沒覺得一絲疼,只覺得癢,他貼著小雌性的耳朵,惡劣至極:「歲歲不說,那我來說,歲歲是不是害怕我……」
月的聲音壓到最低,林願很不想聽,真的不想,可是對方離得太近了,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那直白的話語,更是讓林願羞得恨不得原地打個洞鑽進去,把自己埋掉一了百了。
他抬手抗議地去推對方的胸膛,想要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壞男人推開。
月真的順勢起身,就在林願以為對方剛才只是調情,沒準備動真格的時候,男人突然將他翻了過來,趴在獸皮床上。
「歲歲……」
月修長健碩的身軀深埋下來,和他肌膚相貼,緊密的仿佛毫無間隙。
身體的溫度在傳遞,欲望也在洶湧,在相互衝撞。
林願抓著下方獸皮上的毛髮,緊張的直抽氣,小聲求饒著:「月,你……你別這樣……」
月將唇落在林願的後頸上,眼睛裡一片猩紅血色,與飢饞的惡獸無異:「不行歲歲,不行……」
他摸索到林願的手抓緊,用力按在獸皮床上,仿佛野獸完全鉗制住獵物一般,囚困著他的小雌性,低啞的聲音中透著一種猙獰病態的瘋魔。
「白天的時候,我以為我會被部落放逐,再也不能回來,當時我想的都是,如果我走了,你和別的雄性在一起。」
「我很生氣,歲歲,我還沒有徹底標記你,我想和你一起生育幼崽……」
「我真的很想很想……」
月完全將他的小雌性覆蓋在自己的身軀之下,他想將自己變成一個牢籠,除非殺了他,除非他死,否則沒有人可以將小雌性從他這裡搶走,沒有人……
林願感覺到男人的害怕和不安,他想要碰一碰月,可是兩隻手都被月按住,根本動不了。
最後他只能用臉頰,輕蹭著對方的臉龐,慢吞吞的軟聲道:「不會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我也不會讓別的雄性碰我……」
「月,沒有人可以將我們分開,首領和祭司他們不行,就算是獸神殿也不行。」
林願害羞得渾身都有些泛紅,垂著眼瞼,濃密欣長的睫毛細細的顫著:「我……」
他努力鼓足了勇氣,聲音很小,柔綿軟糯,像是巢穴中還無法自力更生的幼獸在輕鳴:「月,我……我不害怕了,我一點都不怕了,你……你標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