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毛球球講故事,主人公換成毛球球,這很合理。
晚間坐在床上,林願正準備問月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對方已經將他抱到腿上,勾住下巴,微涼的唇緩緩覆了上來。
「歲歲……」
月在林願唇間緩慢的廝磨舔舐,動作溫吞強勢,輾轉片刻,他才不容抗拒地深入,勾著濕軟柔滑的舌頭纏繞不休。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林願微微凸起的腹部輕柔撫摸,滿是憐愛,也滿是珍惜。
另一隻手本來是落在後腰間,但是兩人纏吻之際,男人的手無法控制地下移,握住其中一片雪白圓潤的豐肉。
林願被他揉得難受,身體開始發軟,融成水一樣的軟,也開始發熱。
他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團熱騰的糖漿,被兩根手指攪弄得越來越濃稠,越來越滾燙潮濕,到最後只剩下黏膩的燎原火欲。
月深纏著他的小雌性,他的歲歲,薄唇含著對方殷紅鮮嫩的軟糜唇瓣,身軀圈禁緊貼,無論是胸膛,還是修長手指。
這其實更像是一場悄無聲息的占有。
林願眼睛裡漫上一片旖旎的水光,過深的掠奪,連呼吸都似乎被徹底掌控。
他覺得痴迷,沉溺,但是又有些難受,只能推搡著月,嘴裡發出嗚嗚的可憐聲音,像是在求饒。
察覺到這點的男人,鬆開了唇齒間的禁錮爭奪,抵著小雌性的額頭,鼻尖輕柔擦過,語氣粗沉:「歲歲的獸形是貓,總是很熱很燙,不管什麼時候,都好舒服。」
林願恍恍惚惚地喘著氣,軟著聲音道:「不是說了,寶寶出生之前,都不可以嗎?你怎麼……怎麼又這樣……」
其實按照人類的孕期,除去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其他時候是可以的。
但是啊,月的身體構造比較特殊,再加上獸人的身體素質太過強悍,如果是那種溫柔力道的標記,月估計得要五個小時才能結束。
想想都覺得恐怖,所以還是禁慾,禁慾好啊。
月結實健碩的手臂緊緊箍住林願白細柔軟的腰肢,已經濕熱起來的薄唇,從林願的唇角一路親吻上去,含住白嫩的耳垂輕咬著。
「我知道,不標記……」
他鬆開已經碾磨成石榴籽般紅潤的耳垂,又咬住林願的耳朵,聲音中帶著遮掩不住的笑意:「我就是,就是想你……」
林願從男人簡短的言語間,聽出了幾分孩子氣,他揉了揉對方的頭髮,聲音還有些含含糊糊的,軟糯的甜膩:「發生什麼了嗎?可不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