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灃想到這樣的事,便覺得愉悅無比,手托起少年的身軀,目光炙熱,低啞到極致的聲音不可名狀:「歲歲,你真的想好了,易感期的Alpha,一旦開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放開自己的Omega。這種時候就算是我,也不會有例外,我不會放你走。」
林願伸出濕紅的舌尖,舔了舔衛灃臉上的傷痕,像是在安撫受傷的野獸。
「你要是放我走,我會生氣的,其他Omega家的Alpha都是幾天幾夜,到你了,一天一夜,或者一天,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雖然知道小Omega是隨口一說,可是這種話在任何一個處於易感期的Alpha面前,都是挑釁,也是自尋死路。
將林願放到那張極大的床上,Alpha放出自己的量子獸,漂亮兇悍的野獸在璀璨奪目的水晶燈光下,美得近乎奢靡。
林願見此也放出了自己的小兔子,兔兔出現在柔軟的床上,眨巴著紫色的眼睛,看到不遠處的狐狸,小短腿跑得飛快,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
凶獸看到自己的寶貝這樣,趕緊用尾巴把兔兔接住。
兔兔被毛茸茸包圍著,覺得好舒服,軟綿綿的「嘰」了一聲。
狐狸將寶貝兔兔攏在懷裡,直接將它翻了個身,露出柔軟的小肚子。
飢腸轆轆的凶獸可不是瞻前顧後的Alpha,它只能洶湧恐怖的本能,需要吃下眼前的兔子才能填補空蕩的身軀。
床榻上的Alpha,正在親吻他的Omega,剛開始還算溫柔,繾綣且痴纏。
但是很快,衛灃的動作不再柔緩,變得掠奪兇狠,帶著炙熱的燎火。
林願的唇肉被Alpha用力含著,貪婪成性地碾磨啃咬,似乎都破了皮,舌頭被吮咬,又酸又麻。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衛灃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他,手指有些重捋動他的長髮。
「你……」林願氣喘吁吁,紅腫的唇瓣微張,軟嫩的舌尖忍不住伸出,眼睛裡滿是生理淚水,眼尾濕潤薄紅。
衛灃目光危險滾燙,死死盯著他,眼睛裡泛濫著濃烈的欲望,灼燒一般,整座冰原似乎融化在即。
「我什麼?」他低低說了聲,嗓音沙啞的可怕,又輕吻了一下林願的眼睛。
林願眼睛又潮又紅,要哭不哭的,看著格外可憐:「你好兇……」
衛灃眼瞼微動,目光幽暗的看著下方的小Omega:「這就叫凶,還沒開始呢,寶寶。」
林願懵懵的啊了一聲,仔細一想也是,以前他老公還有更凶的時候,而且還不少。
「好吧,那我不說你凶了。」
他伸出手碰了碰衛灃臉上的傷疤,語氣乖軟:「衛灃,我不害怕,你也不要害怕,其他Alpha的易感期會發生什麼,我們也一樣,不會有任何意外,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