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謙不由得有些好笑:「哦,這樣啊,我家阿願勾勾手,元帥就把持不住了。那過段時間,再來一個Omega勾勾手,元帥準備怎麼辦?繼續把持不住?」
衛灃靜靜垂眸,看著懷裡呼吸平穩的少年,眼底的情緒很深很深,仿佛幽寂深邃的星空:「不會有別人,只有林願。」
林謙無法相信,就算白岑出軌皇帝陛下,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位帝國元帥在他這裡也沒有優秀到哪裡去。
他如果真的喜歡阿願,就應該和白岑結束婚姻關係,堂堂正正的和阿願在一起,現在鬧成這樣,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他家阿願笑話,看林家笑話。
林謙也沒客氣,嗤笑說道:「元帥,話說早了不好,以後要是做不到,那就太沒臉了。」
衛灃沒有說話,那雙更甚於寶石瑰麗的藍色眼眸,近乎貪婪地看著懷中的少年,眼眸深處翻騰著濃稠如墨的欲望。
那是人類身體裡深藏的野獸本能,是幽深獸態的狩獵性,是極致的占有欲,近乎瘋狂病態。
衛灃覺得他和林願還可以更加緊密,不是身體糾纏,不是Alpha終身標記一個Omega,將自己深嵌生殖腔,而是更加緊密的方式。
骨血交融。
黏稠腥紅的血液融合到一起,白骨相連生長,是衛灃和林願徹底相融到一起,再也不能分離。
沒有人可以分開他們,沒有。
就算是時間,生死,亦是如此。
衛灃嗓音低沉溫和,帶著清晰可見的溫柔與眷戀:「不會的,不會再有第二個林願,願意在我像個瘋子的時候給我一塊蛋糕,一束玫瑰。」
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少年留在紙簽上的那句話。
——春日走過,玫瑰已至,你的長夏永不凋謝。
是啊,玫瑰已至,他就在擁抱玫瑰。
他的長夏因為玫瑰一樣的少年,永不凋謝。
林謙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家寶貝和衛灃之間有故事,直接道:「元帥,你和阿願到底怎麼認識的?又怎麼成了現在這種關係?」
衛灃說了他和林願的初見,再見。
但是第三次見面,在克里斯托家族的宴會上。
房間外面觥籌交錯,言笑晏晏,而裡面,精緻漂亮的少年在勾引他,誘惑他。
還跪在他面前,可憐又可愛地懇求自己垂憐。
那個夜晚他們就已經足夠親近,他餵飽了Omega的小肚子,貪得無厭地在少年身上留下信息素,也留下無數親吻的痕跡。
自然,這些是不能和林謙說的。
帝國元帥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第三次見面變成了他們在住宅外面散步,欣賞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