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願,你看看我多壞,多不負責任,我在和白岑還維持婚姻關係的情況下親近你,臨時標記了你,甚至還和你發生了關係。」
林願聽到衛灃這麼說,連忙反駁道:「才沒有呢!你不壞,你好,你最好了!你也沒有不負責任,而且……而且是我主動勾引你的,是我喜歡你,是我想和你親近!都是我!是我!!」
衛灃就沒有見過這麼傻的Omega,將他們之間的所有都攬在自己身上,他伸手彈了一下少年的額頭,低沉出聲。
「傻兔子,我們之間雖然是你開始的,但是我沒有抵抗住誘惑,你是Omega,我該好好珍惜你,給你最好的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你承受一些本不該有的言語上的侮辱。」
林願知道他說的是那些流言蜚語,輕輕搖了搖頭:「我不在乎這些。」
他用手指描摹著衛灃俊美深刻的眉眼,溫柔撫過那道傷疤:「衛灃,等你和白岑離婚,我們結婚以後,帶我去戰場看看好不好?」
衛灃愣了一下,看著林願,薄唇無聲動了動:「歲歲……」
林願像以往那樣,用唇瓣親吻衛灃的傷處,親吻他的臉頰,整個人柔軟無害地纏繞上去。
「衛灃,我會一遍一遍告訴你,你沒有錯,你無罪,你是帝國的英雄,是我的英雄。我陪你去戰場,陪你去看那些死去的人,這樣的話,你能不能讓自己輕鬆一點?」
無罪……
他無罪……
衛灃此刻的情緒尤為極端濃烈,他將親吻安撫他的小Omega翻身壓在床上,修長的帶著傷痕的手撫著他白皙無暇的臉龐,聲音壓抑,但是卻比之前多了幾分人的溫度。
「林願!」
他有些狠地叫出林願的名字。
少年眨巴著眼睛,輕輕回應:「老公。」
這一聲出來,Alpha的輕撫變成了近乎鉗制的兇狠,他一手捏住少年的兩頰,眼神極沉。
「林願,我想把你弄死在床上,怎麼辦?」
衛灃俯身下去,和少年前額相抵,鼻尖挨著鼻尖,呼吸交融:「我想把你關起來,讓你只能躺在我身下,想每天都灌滿你的生殖腔。」
林願哪想到面容俊美斯文的衛灃,竟然會有這麼病態的想法,他想想就覺得害羞,小聲道:「也……也不能每天啊,你……你會縱……欲過度的,對……對身體不好……」
衛灃以為小Omega會害怕,會生氣,所以聽到少年這麼說,他是真的愣住了。
過了半晌,他看著還在臉紅羞怯的少年,視線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幽暗:「歲歲,我說的是把你關起來……」
林願軟乎乎點頭:「嗯,我聽到了,你還說想把……把我弄……」
他害羞,說不出來這種話,摟著衛灃的脖頸,軟毛兔子似的蹭他親他:「不能……不能每天,隔一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