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像是故事裡面,人會被惡魔引誘,而他,也被傷害他的這個人引誘著。
靳燃沒有說話,他只是用手急切地擦掉林願臉上的眼淚,兇狠地吻上那溫熱嫣紅的唇瓣。
暖意襲來,綿綿融融地舒服,靳燃覺得冷,他也應該冷,被那樣兩桶冰水澆了濕透,他怎麼可能不冷?
少年瘋狂索取著林願口中的津液,粗魯吞咽,但是這還遠遠不夠,他要更加溫暖的東西,他要林願。
是因為林願,他才會疼,才會冷,林願必須溫暖他,必須填補他的傷痕。
靳燃的手立刻就鑽進了衣服里,向著幽處探去。
什麼都沒用,林願瞳孔驟縮,感覺到一陣疼痛,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擔心刺激到情緒失控的少年,摟住他的脖頸,沒有掙扎,只是親吻他的耳朵哄著:「……靳燃,別在這裡,旁邊就是酒店,靳燃乖,到了酒店,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靳燃冷笑一聲:「你出門帶身份證了嗎?我上學沒帶這東西,怎麼開房?」
林願差點忘了這事,好在不難解決,林父在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了一套房子給他,從這邊開車過去大概半小時。
說了地址以後,靳燃手指輕動著想了想,終於還是點頭了:「好,去那邊。」
他穿上剛才脫下的濕衣服,林願想要阻止,靳燃只是淡淡道:「別弄髒了乾淨衣服。」
二人從會所出去,坐上林願的車,開車的時候都一言不發,只有在路過二十四小時用品店的時候,靳燃說了聲停車。
五分鐘後,靳燃拎著一堆東西出來。
十六層的高樓,複式結構,客廳極其寬敞,落地窗外可以看到江城的繁華夜景。
一進客廳,靳燃便抱起林願,呼吸急促粗重,眼中滿是蠢蠢欲動,也是恨意洶湧。
「主臥是哪個?」
林願摟住他的脖頸,指了指二樓。
踹開主臥的房門,靳燃有些暴躁地開了燈,等看清房間裡的場景,他走到床邊,把懷中的人重重地摔了上去。
床是軟的,一點都不疼,這裡每隔幾天就會有人過來清理打掃,床上用品估計就這兩天更換的。
靳燃站在床邊,看著乾淨柔軟的床鋪,又看向床上的少年,將手裡的袋子丟上去,然後開始脫衣服。
林願默聲不語地靠近,開始解他的皮帶。
靳燃被舔得渾身繃緊,進而僨張,垂眸看向林願的眼神是一種深沉到極致的幽暗。
他忍著脫掉上半身的衣服,回暖的手指覆在少年發間,隨後沒有任何憐惜地按了下去。
林願被壓制著,侵襲著,難受得很,但是他心甘情願,乖順安靜,沒有一絲一毫掙扎。
靳燃察覺到了,所以他更恨了,鬆開手,直接吻住對方,撕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