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蘭斯族人在床上的場景,阿諾德只見過對方脖頸上帶著抑制環,身體注入肌肉鬆弛劑,就像是瀕臨死亡時的壯年雄獅,身體魁梧而又無力抗爭到來的命運,眼底滿是不甘,滿是憤怒。
現在聽到林願這麼說,親王殿下的視線在謝道婪臉上停留片刻,又轉向自己的那個亞爾蘭斯族人。
確實跟死屍一樣,沒什麼意思。
林願也沒想到自己三兩句話,事情就邁出了最初的一小步。
這個阿諾德親王表面沒說什麼,但是如果他真的厭惡這種事的話,不可能是這副模樣,所以潛意識裡,他是願意接受的。
只不過以前沒有過這樣的事,他沒有想過,現在有林願當了第一人,他開始想了。
林願眨巴著眼睛,在謝道婪臉上親了一下,軟聲道:「你去教教殿下的人,讓他能夠更好的伺候殿下。」
謝道婪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那名族人,兩人走向旁邊。
阿諾德有些被剛才林願的舉動驚到,莫名覺得臉熱:「林公爵,你和你的亞爾蘭斯族人也……也太親密了吧。」
林願懶散撐著臉頰, 柔軟蓬鬆的髮絲微微晃了晃:「殿下,我為什麼不能和亞爾蘭斯族人親近?是有那條法律規定不能這麼做嗎?」
阿諾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能道:「其他人都不會這樣。」
林願聞言,緩緩靠近阿諾德,壓低聲音說道:「殿下,其實我是看到其他貴族身邊都跟著亞爾蘭斯族人,才會去地下拍賣場買下謝道婪,剛一開始我買他回去就是養著玩的。」
阿諾德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和亞爾蘭斯族人這麼親密的林公爵,竟然和他那時候的想法差不多。
他想起少年公爵剛才說的話,恍然道:「你和他試了以後,覺得他伺候得很好,所以你們才會這麼親近。」
林願圓乎乎的眼睛水潤潤的,嫣紅濡腫帶著幾分艷氣:「殿下,您知道嗎?現在這個宴會廳,沒有誰敢取下亞爾蘭斯族人身上的抑制環,除了我,因為他們為了所謂的征服,肆意虐待亞爾蘭斯族人,害怕被報復,但是我就算解開抑制環,謝道婪也不會報復我,他只會給我一個擁抱,一個吻。」
「您不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征服嗎?」
另一邊,謝道婪叮囑自己的族人,如果這位親王殿下真的願意,那就好好伺候對方,別想著在這種事情上報復回來。
他們一族被帝國當成玩物,脖頸上帶著屈辱的抑制環,還被注射肌肉鬆弛劑無法反抗。
林願這麼做改變不了他們作為玩物的這一現狀,但是如果成功,應該會有很大一部分的亞爾蘭斯族人不用再注射肌肉鬆弛劑,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