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顧鄴的聲音低到詭異,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嘶啞:「殿下,我以為我在外面永遠不可能拿下抑制環……」
阿諾德其實就是學著林願,或者說他心裡隱隱羨慕著林願和謝道婪的親密,也想要和顧鄴成為這樣的關係。
他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顧鄴的臉龐,指尖划過高挺的鼻樑:「以後,只要有我在,你都不需要戴這種東西……」
阿諾德是帝國親王,他有足夠的權利給予顧鄴最大的自由。
顧鄴聞言,幾乎是無法控制自己,兇狠吻住他的唇瓣。
已經習慣這種粗糲野蠻的阿諾德,習慣而又熱情地接納了眼前的男人。
兩人唇齒激烈交纏,阿諾德身上的絲綢襯衫根本經不住亞爾蘭斯族人天生的兇悍,撕裂,仿佛破布般丟在地上。
顧鄴抱起尊貴無匹的帝國親王,將他放在柔軟的鵝絨毛毯上,透明的津液泛著旖旎的光澤,被顧鄴貪婪饑渴地全數吞咽。
帶著粗糙繭子的燙熱大掌仿佛在揉搓一朵艷麗的花,連嬌艷細嫩的花瓣滲透出香靡的汁水,更何況最嬌嫩的蜜蕊,淋漓泛濫,近乎魅惑的姿態動人心魂。
布帛撕裂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如即往的粗暴,看不到一點溫柔的痕跡,可是阿諾德就是喜歡這種顧鄴這樣粗野強悍的模樣,這樣野獸般的男人,就是應該獷悍征服,強勢侵襲。
阿諾德震撼亞爾蘭斯族人身上的力量與美麗,也沉迷顧鄴兇狠無比的攻勢,身軀期待迎上。
兩人回莊園的時候天還大亮,知道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顧鄴才抱著他去放滿熱水的浴池。
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阿諾德渾身酸疼地依靠著對方,手指玩著水中漂浮的漆黑髮絲。
顧鄴看著他這副模樣,眼中的情緒莫名柔和下來,低頭在青年的肩膀落下一個無聲的吻。
睡覺的時候,阿諾德依舊是在男人懷裡,他已經很累了,昏昏欲睡,但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仿佛被驚醒般睜開眼睛。
「顧鄴,有件事……」
顧鄴的手指在阿諾德光滑的皮膚上遊走,帶著隱約的眷戀:「什麼事,殿下?」
阿諾德不好意思,咳了一聲彆扭說道:「你是我第一個親密的人,我允許你叫我的名字,阿諾。但是,只能在晚上的時候,知道嗎?」
顧鄴眼眸暗沉,抬起阿諾德下巴,給了他一個濕纏的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