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婪,你沒有什麼錯,你的族人也沒有錯,亞爾蘭斯族人是受害者,你不能因為施暴者的暴行,就覺得是你們一族的特殊引來了那些傷害。」
美麗強悍無錯……
亞爾蘭斯族人那雙特殊的金色眼眸,也沒有錯……
錯的是人類的欲望。
謝道婪的目光變得漆黑幽暗,他緊緊盯著林願,仿佛一條劇毒的蛇,仿佛一頭即將暴怒發狂的野獸,滿目的兇悍戾氣。
而在深處,林願隱隱約約看到滿目的累累傷痕,以及百年都難以癒合的瘡痍。
這是亞爾蘭斯一族持續了上百年的疼痛和慘劇,不是一天兩天,一劑藥兩劑藥就可以輕易傷愈,這需要同樣久遠的時光才能覆蓋亞爾蘭斯一族血肉模糊的鱗傷。
「我們……無錯……」
謝道婪看著眼前的帝都貴族,眼神暗沉稠濃,聲音沙啞,他像是已經瘋魔的野獸,但是又被最有殘留的那一絲可憐的理智狠狠壓制著。
「就算我們無錯,也還是被你們這些貴族當作玩物,林願,你的國家,每一個人的眼裡,我都是玩物,我們亞爾蘭斯一族只是玩物……」
「你喜歡我,你的眼睛能夠平等地看著我,可是你的國家,你的民族,他們的眼睛不能,他們歧視我們亞爾蘭斯族。」
「林願,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伴侶,我想當你的伴侶。」
謝道婪吻住林願紅腫濡嫩的唇瓣,兇狠,貪婪,他糾纏著那條柔滑香軟的舌頭,修長的手臂緊緊摟著對方入懷,力道大得詭異,像是要將懷中這位帝國公爵嵌入骨血,融入他的靈魂最深處。
「林願,我想要你的國家,你的族人眼裡,我不再是玩物,我只是你的伴侶。我想堂堂正正站在你的身邊,以愛人的身份。」
林願被吻得近乎窒息,謝道婪的吻更像是一場瘋狂強勢的掠奪,想要從他這裡搶走所有的一切。
他能感覺抵著他的炙熱凶獸是那樣恐怖,帶著蠢蠢欲動的暴戾凶性。
礙事的褲子被謝道婪急切剝掉,林願面對面坐在謝道婪懷裡,兩人吻得熱切,也吻得痴纏,他有些神志迷糊,只知道本能回應對方。
夜幕降臨,薩拉斯城的夜色透過玻璃窗落進酒店套房。
林願在一片朦朧的夜幕中緊緊摟住謝道婪的脖頸,仿佛柔軟的藤蔓攀附大樹,聲音柔啞輕軟。
「謝道婪,你是我的愛人,只有你是……」
男人的動作一頓,隨後便是更加粗-暴殘忍的掠奪,仿佛暴雨侵襲。
林願的聲音有些難以維持,他斷斷續續的,一遍一遍的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