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家的這些產業他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難不成要被關在鐵籠裡面工作嗎?
林願努力想啊想,他終於想到該怎麼辦了,頓時像是一隻雀躍的小狗在謝道婪頸間蹭蹭,柔軟的髮絲擦過臉頰,還輕舔著男人的側頸,舌尖濕濡滑軟。
謝道婪的身體僵了一瞬,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低沉而又嘶啞。
「說話,公爵先生,好不好?」
林願的聲音軟軟的,尾音懶懶勾揚著,像是蛋糕上點綴著糖霜,甜軟香綿。
「老公,你現在還不能把我關在籠子裡,我還要忙林家的生意,我們可以先去培育中心培育兩個孩子,把他們養大,把林家的生意都交給我們的孩子,然後你再把關在籠子,行不行呀?」
青年的心甘情願,讓謝道婪不自覺有些愣神,反應過來以後,仿佛冬日燎原般猛烈的邪火驟然從心口燒了起來。
他將林願壓在沙發上,俯身吻了下去,勾住對方鮮紅柔嫩的軟舌纏繞,呼吸潮濕地交織成一團。
謝道婪貪婪汲取著青年口中的津液,但是不夠,遠遠不夠,他依舊渴得要命,喉嚨乾澀發痛,身體也是,仿佛被灼燒的刺痛,需要什麼濕潤的液體來滋潤灌溉。
「可是養大孩子需要時間,至少要二十年後,我才能把你關在籠子裡,我好像等不了那麼久。」
林願覺得這就難辦了,但是男人的手指讓他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事,只能趴在沙發上嗯嗯哼哼。
曖昧黏稠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升溫了很多,催著林願成熟綻放,仿佛開到極致的花,等待著品嘗採擷。
謝道婪粗野般掠奪的吻落在青年雪白纖瘦的背上,一路上移,咬住林願小巧的耳垂,呼吸沉沉,低啞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公爵先生,別光顧著叫,你還沒有回答我,我等不了那麼久該怎麼辦?」
林願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後那個部位,迷迷糊糊中聽到謝道婪這麼說,他根本反應不過來,還在軟綿綿叫著。
謝道婪嘴裡那麼說,微勾的唇角笑意惡劣至極,手指故意停下,又在少年不滿哼聲的時候故意深了幾分。
林願沒有忍耐,嫣紅濡腫的唇瓣仿佛被親吻得太深太久,已經難以合上,微張著喘息。
「謝道婪……」
「手,你的手……」
謝道婪對於這話恍若未聞,他將青年翻了過來,仔細欣賞著已經快要一塌糊塗的帝國公爵。
林願無力癱軟著雪白微紅的發燙身軀,栗色的眼眸覆蓋著濕淋淋的水霧,朦朧迷離地看著謝道婪,但是依舊擋不住那滿心的依賴與喜歡。
濃密的睫毛濕潮顫抖,像是濛濛細雨間被打濕的蝴蝶羽翼,滿是再難振翅的柔弱,一副仿佛被欺負得狠了的小可憐模樣。
但是實際上呢,謝道婪什麼都沒有開始做,帝國的公爵先生就快要融化成水了,任他揉搓,任他肆無忌憚地做著所有親密的事情。
謝道婪滾燙粗糙的手帳落在少年唇間,肆意探入,又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