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噎了一下,竟然無法反駁,憋了半晌說了句:“總之我現在要跟你……是因為我想這麼做,不是為了逃走!”
申屠川平靜的看著她,什麼話都沒說,但季聽愣是從他眼裡看到了幾個大字:我信你個鬼哦。
季聽一陣無力,如果這貨一直抱這種想法防著自己,那他倆就別想成事,但不成事的話申屠川就一直算愛而不得,任務就無法成功,任務無法成功她就要一直被鎖著,來來回回的成了一個完美的死循環。
“起來吃飯。”季聽萬分頭疼之時,申屠川還不忘喊她吃飯。
季聽無語的看他一眼,最終還是妥協了,悶悶不樂的跟著他到桌子前,開始吃已經微涼的飯菜。
一頓飯在沉默吃完,申屠川解開她手上的束縛,陪她去三樓玩了會兒,該睡覺的時間了把她送回房間,再次縛在床上。季聽看一眼叮噹響的手腳,以及申屠川手裡的茶,突然有了一個提議。
“小川!”她忙叫住他。
正要把茶遞給她的申屠川停了下來,她咬了一下嘴唇,還沒說話臉就紅了,但還是克制住害羞的情緒,小聲提議:“我今天可以不喝這個嗎?”
“你又想做什麼?”申屠川眯起眼睛。
季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現在睡眠質量挺好的,沒必要喝。”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知道這些藥粉是申屠川之前失眠時配的藥,沒有什麼副作用,申屠川給她喝也不是為了防她,純粹是因為要給她調作息。
見申屠川沉默不語,季聽補充一句:“是藥三分毒,能少吃還是少吃。”
申屠川聞言,便把杯子放下了:“那你不要熬夜,好好休息。”
“嗯……”季聽見他要走,趕緊叫住他:“還有一件事!”
申屠川皺眉停下,季聽垂眸,再抬頭就是一副委屈的神色了:“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最近為什麼都不親我了?”
申屠川一頓,半晌俯身在她臉上印下一個吻。季聽瞄了他一眼,聲音更小了:“我想要那種親。”
“哪種?”
“……就、就你之前,給我下藥後的那種親。”
季聽的聲音如蚊鳴,但申屠川還是聽清了,眼神頓時暗了下來。
季聽仰臉看向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傾慕與信任:“不做別的,親親我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