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的腿也好了許多,但恢復速度遠不及季聽,為此幾次要戴義肢,都被季聽駁回了。
“我這樣不方便照顧你。”申屠川抿唇,因為這件事不太高興。
季聽閒閒的看他一眼:“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你照顧。”
申屠川不說話了,沉著臉坐在她旁邊,許久之後突然問:“你現在真的完全好了?”
“嗯,好了。”病了一星期,現在精神徹底恢復,別提有多愉快了。
申屠川沉默許久,一伸手把人推倒了。
季聽:“?”
等地上扔了一堆衣服時,季聽才雙眼失神的暗罵,這人這段時間管自己這麼嚴,合著是盡在想這些事。不過看在他胎記顏色會變淺的份上,她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小船兒咿咿呀呀飄蕩在水,水面迎來了涼爽的風。
一直到天色漸晚,倆人才徹底休息,季聽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正要睡著時見他拿出了熟悉的鐲子,當即眼睛瞪大了:“我看你敢!”
“你身體已經恢復了。”申屠川皺眉。
季聽連滾帶爬的往後躲,結果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悶哼一聲,乾脆坐在地上不動了:“我累死累活的伺候完你,你就這麼對我?”
“是我伺候你,”申屠川強調,“你明明很喜歡。”
季聽的臉刷的紅了,惱羞成怒道:“誰說我喜歡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那你是裝的?”申屠川的臉色刷的冷了下來。
季聽一愣,見他這就生氣了,不由得無語一瞬:“……我在害羞你看不出來?”跟直男說話就得直接點,不然你都不知道他會誤會到哪片海去。
“不是裝的就好,”申屠川的臉色緩和下來,拿著手鐲認真跟她探討,“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願意戴?”
“……誰會喜歡自己被限制自由啊,除了那些被拐賣的婦女兒童,你見過哪對夫妻是這麼過的?”季聽不悅的看著他。
聽到夫妻兩個字,申屠川的表情微動。
“而且咱都這麼多次了,哪次也沒見你做過防護措施,萬一有了孩子,以後他看了會怎麼想?萬一認定咱們這種是正常的,他以後遇到了喜歡的女孩,也要把人家關起來?”季聽曉之以情。
申屠川想了想:“好像沒什麼不可以。”
“……那如果生了女兒呢?你要她被別的男人關起來,然後這輩子都跟你見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