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顧值少爺不是親生的,都能繼承先生的事業,少爺這個親生的,卻連命都保不住。”
……
季聽一臉沉重的拿著餐箱回到小樓,一進院子腳步就輕快起來,踮著腳尖輕盈的穿過院子。
申屠川從她走後就坐在窗邊,看到她回來後眼神微緩,再看她像蝴蝶一樣飄進院子,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分,這才把窗戶關上。
窗子關上一分鐘後,季聽拿著餐箱到了樓上,一眼就看到她‘病得形銷骨立’的少爺。嗯,這段時間養得不錯,臉上總算有點肉了。
見他乖乖坐在沙發上看書,季聽不由得表揚一句:“少爺沒有開窗戶嗎?今天表現得真好。”
最近天氣越來越涼,申屠川感冒發燒不斷,身體就沒完全好過,季聽儘量不讓他開窗戶,就算開,也得先換上厚衣服下樓暖著,再讓沒人的臥室通風。
申屠川掃了她一眼,不悅道:“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他就是太寵她,導致她說話越來越放肆。
季聽笑笑,沒有接這個話茬:“少爺,我拿了西湖牛肉羹,你趁熱喝點吧。”
申屠川緩緩起身走到她身邊,看到餐箱裡豐富的午餐,稍微有些意外:“你又偷東西?”
“……什麼叫又,我總共就偷了那一次好不。”季聽斜他一眼,給他盛了碗湯,“少爺喝吧,暖暖身體。”
申屠川伸去接,兩個人的指碰在一起,季聽眼神瞬間眯了起來。申屠川知道不好,飛快的接過湯,此地無銀百兩的說了句:“你回來之前,我用涼水洗了。”
“……原來是涼水洗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少爺穿著薄睡衣開窗戶吹風了呢。”季聽假笑。
申屠川頓了一下,抿唇從她里接過勺子,動作生疏的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不准生氣。”
季聽知道他這是道歉的意思了,無奈的坐到他對面:“少爺,不是不讓你透氣,但是你身體不好,就不能多注意點?”
“知道了。”申屠川用最冷漠的表情,說最慫逼的話。
季聽這才坐下,把他喜歡的菜夾到他碗裡。自從申屠川看了那本奇怪的書之後,她就被逼著一起吃飯了,好在她對這種情況無比適應。
兩個人吃著飯,季聽把今天聽到的事說了一遍,感慨:“果然跟你說的一樣,顧值已經開始動了,申屠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這會兒估計要被氣死了吧,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董事會那些人會更信任顧值啊?”
按理說申屠山當了一輩子的家,總得有自己的人吧,怎麼這會兒被顧值一逼,感覺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