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褚宴不認同的看著她。
季聽無奈:“我們若是這樣出門,有理也變無理,放心吧,申屠川不敢怎麼著我,我會把張盛帶回來的。”
褚宴眉頭緊皺,還想再說什麼,季聽乾脆叫了兩個人,讓他們隨自己出發了。褚宴本想跟過去,但被季聽斥了回來,只得留在家等消息。
馬車飛快的朝著丞相府奔馳,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季聽下馬車後,見丞相府的大門還開著,冷著臉往裡面走。看門的小廝要攔,季聽的侍衛斥道:“大膽!長公主殿下也是你能攔的嗎?還不快叫你家丞相出來!”
小廝愣了一下,急忙去叫申屠川了。趁這個功夫,季聽一路走到丞相府正廳,到主位上坐下了。
不一會兒申屠川便過來了,看到她後眼神暗了一下,叫旁人都下去了。申屠川的人一走,季聽也叫自己的侍衛去門外候著,等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季聽立刻質問:“敢問申屠大人,本宮的人犯了什麼錯,竟由大人您親自捉拿歸案。”
“你果然是為他來的,他在你心裡便是這麼重要?”申屠川冷漠的問。
季聽蹙眉:“大人還沒回答本宮的問題。”
“與人通姦。”申屠川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冰碴。
季聽愣了一下:“通姦?”
“是。”
“笑話!”季聽直接給氣樂了,本來就有些難受的胃更是一陣翻湧,“他在本宮身邊當值年,本宮還從未聽說他是這種人,申屠大人就算是抓人,麻煩也找個好的理由吧!”
“他和一女子在城西廟會,是本官親眼所見,那女子頭上還戴著殿下的髮釵,顯然是張盛吃裡扒外偷了殿下的東西,送給了旁人,”申屠川面無表情的說完,從懷將髮釵取出,“那女子本官不屑抓,但有髮釵為證,殿下還不相信?”
季聽忍下想吐的難受勁,看到熟悉的髮釵之後明白了怎麼回事,當即大怒:“信你個鬼!你見的那女子是張盛的心上人,人家二人郎情妾意,怎麼到你這裡就成通姦了?還有,這髮釵是本宮給她的!”
申屠川微愣:“殿下說什麼?”
“聽不懂嗎?趕緊把人給我放了。”季聽喉嚨動了動,這才沒有吐出來。
“張盛不是殿下的人?”申屠川眼神微動。
季聽斜他一眼,半晌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當即有些炸了:“你當本宮是多隨便的人,但凡關係近點的便是本宮的男人?!”
“……”
“沉默是什麼意思,申屠大人不給個解釋?”季聽簡直要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