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衫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憋出一句:“你還挺會夸。”
“我這不是夸,是真心這麼覺得的,畢竟我這個智商,也不會撒謊對不。”季聽一臉認真。
申屠衫一想也是,當即滿意了:“你這個奴隸雖然心眼多,可確實不像會撒謊的。”
“您說得對……現在您能從我身上下去了嗎?”季聽一臉含蓄。
申屠衫隨口問:“為什麼?”
“好重哦。”
申屠衫:“……”
季聽:“……”他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難道她說錯話了嗎?不對啊她啥也沒說啊?
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陣怒吼穿透她的耳膜:“季聽!你竟然說我重!果然你之前讓我吃蛋糕就是故意的,只是為了有朝一日像今天這樣嘲笑我!”
季聽:“……”行吧,她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申屠衫持續暴躁,甚至決定親自給她一點教訓,於是使出小時候學過的柔道絕技,打算給她一擊致命。
季聽還沒道歉,就被他的招勢纏住了,當即臉刷的一下紅了:“、小姐……”
“知道錯了吧?沒用,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申屠衫說著,把人揪抱得更緊了些,兩個人就這麼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季聽簡直要瘋了,這貨雖然覺得自己是個女的,可身體卻實打實是男的啊,現在兩個人從頭到腳連體娃娃一樣,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和部件。
……讓她死吧!
季聽生無可戀的求饒,並且答應了吃八塊蛋糕,這才換來他的鬆綁。申屠衫下了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現在去給你拿蛋糕,今天你必須吃五塊以上,否則就繼續接受我的虐待。”
剛被‘虐待’過,此刻滿面通紅的季聽,衣冠不整的跪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肩帶也跟著落下,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一雙眼睛泛著水光盈盈的看著他。
申屠衫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慌張的別開臉,半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突兀後,又不高興的看向她:“真是狐狸精!”簡直到了男女通殺的地步,太可怕了。
他說完就黑著臉走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季聽。
知道他還會回來,季聽嘆了聲氣把窗簾打開,等房間裡明亮許多後,一臉無奈的換了件衣裳。
這邊衣服剛一換好,申屠衫就空著回來了,一臉不高興的問季聽:“周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