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發現了,白彥的斯德哥爾摩貌似附帶某種肌膚饑渴症,時不時就要黏上來,各種小動作不斷,不是勾勾他的手指,就是捏捏他的胳膊,有時候還會趁機在他腰上摸一把,今天更是過分,竟然直接動嘴。
簡直毫無底線。
「滋啦——」,智能門鎖發出一聲響動,楚黎猛然想到此時萬一白彥沒睡,聽見這聲音的話一定會迎出來,給他一個擁抱什麼的,他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白彥笑吟吟喊他老公的模樣,不由微僵,手上動作都放輕了,小心翼翼把門闔上,生怕再弄出一點聲音。
進門後他沒有開燈,只褪下西服外套,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輕手輕腳地往樓上去。
走到樓梯口時,他腳步頓了一下,思索白天的房間安排。
二樓有兩間主臥,他記得自己是西側那間。
他腳尖方向一轉,果斷往西側走去。
牆根的自動感應燈帶隨著他的腳步一路亮起,光線昏暗,僅夠他照亮他回房的路線。
推開房門,走廊里的微弱光線照進來,他借著這點光摸索到床邊,囫圇解開了襯衣扣子便往床上一躺。
他原本只是想小憩一會再去洗澡,可是kingsize的超級大床又軟又舒適,他幾乎是剛沾上枕頭就昏昏欲睡,沒多久便睡著了。
另一邊,熟睡的白彥翻了個身。
啪嗒——
皓白的腕子不知落在了何處,微涼而有彈性的觸感襲來,白彥的五指下意識地捏了一下。
咦?手感真好。
他的睫毛抖了抖,迷迷糊糊地睜眼,借著夜色,面前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然而因為距離近,依然可見結實的肌肉輪廓,白彥看見自己的手掌正放在曲線分明的腹肌上。
白彥:?
他有這麼饑渴的嗎?夢裡都是男模?
但是,手感好好,跟真的一樣。
白彥舔了舔唇,指尖在肌肉上掃來掃去,一邊掃一邊數數:一塊,兩塊……
嘶,八塊腹肌,男菩薩啊!
賺了,白彥想著。
他樂此不疲地在那腹肌上下其手,正開心著呢,忽然一個力道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白彥惺忪的睡眼忽然睜大,便見剛剛還躺在他身側任他胡作非為的男菩薩猛然坐起身,「啪——」燈亮了。
一張帥臉近在咫尺,正冷眼看著自己。
白彥愣了愣,又揉揉眼睛。
不會吧?做夢都夢見瘋批?
「你怎麼在這?」楚黎的聲音又沉又啞,帶著質問,同時手中力道加大,捏得白彥腕間一疼。
壓迫感連帶著對方那熟悉的香水味一齊籠罩下來,這下白彥醒了。
不是夢啊,白彥張了張口,輕聲:「老公?這是我的房間啊。」
「無ch……」一個恥字只說了一半,更多資源在七餓群一屋貳耳七五貳叭一楚黎咬著牙又把話囫圇吞了回去,他看見白彥只著單薄的睡衣,脖頸線條連結分明的鎖骨,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纖細精巧,對方撅著嘴,一幅委屈樣,一雙臥蠶顯得尤為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