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輕笑了一聲:「怎麼不動?」
那股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再次縈繞鼻尖, 鬼使神差地, 楚黎的指尖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就是這麼一下, 本就只是鬆散繫著的腰帶被他指尖一勾, 輕易散落了。
耳邊傳來窸窣的衣料落地聲。
楚黎的眉心抽跳,四肢都僵成了木頭, 閃電般閉上眼。
他到底在幹嘛?
耳邊是白彥帶著笑的聲音,「哇偶,原來老公這麼心急。」
楚黎腦內的狂風驟雨在白彥的這一句調笑中漸漸平息下來。
心急?
誰啊,你嗎?
楚黎忍耐著,告訴自己,白彥是病人,是病人。
病人犯病……
不能慣著。
這麼一想,楚黎幾乎是立馬就冷靜了。
耳側繼續傳來白彥咬耳朵的聲音:「老公,輪到你了哦。」
楚黎狹長的眼瞼抬起,眼底風暴瞬間斂去,只餘下古井無波般的平靜,他的視線撇向別處,面無表情地拾起白彥的睡褲給對方系上。
白彥唇角一垮,一把按住楚黎給他系腰帶的手,「老公,你要食言啊?」
楚黎不想理他,扯開話題,「你不餓嗎?趕緊吃飯。」
白彥震驚了。
瘋批竟然耍賴!
要知道他為了看男菩薩可是連自己的色相都犧牲了。
虧本的買賣能做嗎?眼膳挺
必須不能!
他的舌尖在犬齒上掃過,眼裡狡黠的微光一閃,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畢竟不守契約精神的可是楚黎,這就怪不得他了。
他呵呵一笑,磨著後槽牙:「吃飯哪有老公重要?」
話音未落,一雙手閃電般扯開了男人的霧黑色襯衣衣領。
嘩啦一聲,幾顆扣子落地。
楚黎垂首一看,自己衣衫大氅,露出一片胸腹肌肉。
楚黎驚呆了。
趁他愣怔,白彥再接再厲,幾乎是用扯的飛快解開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