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酒後的自己會浪得這麼……
簡直浪出新高度。
這就是酒後亂性嗎?
白彥臉頰發燙。想起自己昨晚的舉動, 他都恨不得立刻坐上飛船逃去外星球跟這個世界說byebye。
太羞恥了!
饒是皮厚如他都覺得自己太超過!
此時尾椎的酸脹感由於他的大幅度運動演變成了針扎似地疼,綿密的痛感沿著脊椎直往上竄。
白彥渾身僵滯,一動也動不了。
他緩緩眨了一下眼。忽然想起了原著描寫,果然開了葷的瘋批就是毫無人性。
禽獸,白彥暗罵了一句。
他直接忽略了這完全是因為他自己不斷索取導致某個部位過度使用的後果。
然而他的身上卻是乾爽的,並沒有任何粘膩感,顯然是被清理過了。
床單也是換過的,散發著柔順劑的清香。
白彥摸索了一下在床頭找到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有兩條微信未讀消息——
男菩薩:[烤箱裡有披薩,醒了下來吃。]
男菩薩:[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白彥看見第二條消息的時間是十分鐘前,他在內心祈禱瘋批最好還沒回來,好給他足夠的時間悄無聲息地消失,裝作昨晚醜態百出的人不是自己。
畢竟雖然他逃不出地球,但是可以逃出國啊!
白彥又躺了一會終於找回知覺,然後他閉上眼深吸口氣,一鼓作氣爬下床。
胡亂穿好衣服後,他躡手躡腳走下樓,在樓梯口側耳傾聽了一會,一樓很安靜。
他又探出一顆腦袋,試探性地喊了聲:「老公?」
無人回應。
白彥目光一亮,一溜煙跑出門去了。
保時捷918安靜地停在車庫裡,白彥忍著疼鑽進駕駛室,然後一腳油門開離了海邊別墅。
開車時,白彥的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是楚黎打來的,他一時有點慌,莫名的心虛感讓他下意識掛斷了電話。
很快,微信發來消息——
男菩薩:[在哪?]
五分鐘後,又是一條:[給你買了藥,別亂跑,回來我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