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一定是這樣。
白彥胸有成竹地想著。
卻見楚黎盯著他的臉,地一件件地開始脫衣服,很快便當著他的面脫光了。
然後男人躺進浴缸里,向他伸手,「來吧。」
白彥:?
他的臉皮是被割下來沾瘋批臉上了嗎?
為什麼對方會脫得這麼幹脆?還脫了個精光!甚至都不跟他討價還價了。
然而他的目光在掃過對方沒入水中,雕塑一般的身材後,心臟便再次砰砰砰地狂跳不止。
以前看男菩薩,他都是抱著欣賞的心態,坦然舔顏毫不避諱,現在竟然會覺得視線都被燙到。他覺得今天的熱氣球上的噴火器一定是連帶把他的腦子也一起燒糊了。
見他眼神閃躲,楚黎有點想笑:「怎麼?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看。」
白彥心說對啊。
以前他怎麼扒拉男菩薩都不肯脫,現在他一句話人就脫光了,他還客氣個什麼勁?
這麼想著,他飛快脫了衣服鑽進浴缸,卻不敢看對方,索性背對著人。
因為浴缸狹小,這麼一轉,直接躺進楚黎熱烘烘的懷裡。
一個寬大的人肉座墊,靠著還挺舒服。
他望著帳簾外的草原星空神飛天外,沒注意到身後人的呼吸越發沉重。
雖說是「肉.體關系」,但按照瘋批昨晚那種把他往死里弄的模式,白彥覺得如果再來一次他很可能真的就要半身不遂了。
他得想點辦法,把對方那種不要命的做法給掰回來。
細膩的肌膚觸感傳來,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往下腹鑽,楚黎忽然站起身,水沿著身體嘩啦啦滑落。他飛快地拿過浴巾披在身上,遮住了某個部位後踏出浴缸。
「咦?」白彥扭頭,「老公不泡了嗎?」
「嗯。」
男人垂眼看他,眸子裡滿是晦暗之色。
白彥坐在浴缸里仰著頭,髮絲被熱氣熏得潮濕地貼在額頭上,眼尾的那一點淚痣在燈火照耀下顯得特別亮。
楚黎揉了揉對方後頸的髮絲,動作輕柔又克制,仿佛忍耐著什麼,然後他俯下身去,含著白彥的兩片唇吮吻。
男人的呼吸沉沉的,白彥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著一種即將衝破桎梏的野獸氣息,不由心弦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