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系住了對方的腕子,俯下身去在楚黎的耳側低聲:「乖哦。」
……
……
翌日白彥喊了當初那位技師小哥上門馬殺雞。
他趴在理療床上,下巴擱著軟枕,全身骨頭都被技師小哥捏得快散了,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懶洋洋道:「再高點,對對對就這……嘶,好舒服……」
技師小哥看著他,滿臉寫著同情,「白先生,我真沒想到你老公的勢力那麼大,跑到非洲都能把你抓回來。」
「現在你該怎麼辦?你要跟他離婚嗎?如果你擔心離不了,其實我可以幫你作證的。」
白彥:……
「倒也不必。」
他喊這位小哥來純粹是因為對方技術好,上回他被「重創」就是被這位小哥給救回來的,否則憑當時他那身體,真堅持不了十個小時的經濟艙。
只不過他給忘了,自己曾在這小哥面前把楚黎描述成了十惡不赦的婚內強.暴犯。
有點頭大。
小哥看著他一身的痕跡,義憤填膺,「他都這樣對你了,夠得上犯罪了吧?要我說就該讓警.察叔叔教育教育他。」
白彥:「其實……是因為我的皮膚薄,容易留下痕跡。」
小哥有些恨鐵不成鋼:「都這樣了你還要替他說話嗎?」
白彥:emmmm,好像解釋不清了呢。
不過想到昨晚,他又磨了磨後槽牙。
是他天真了,還以為捆住狗男人的手腳就安全了,結果呢?
後半段的時候楚黎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了,然後翻身再次把他給折騰個夠嗆。
白彥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薰心。
狗男人,以後什麼制服play都別想哄他上床!
想到這裡他放棄了替楚黎洗白,恨恨地對小哥道:「你說得對,這種人確實欠教育!」
小哥同仇敵愾,「哪天你想通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找我。」
「嗯嗯。」白彥扭頭去看小哥,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不過還要麻煩你替我保密哦,這種私事,我不想讓第三人知道。」
「這是當然。」小哥道:「我有職業操守的,客人的隱私在我這裡絕對不會透出去。」
白彥放下心來,繼續趴著沒心沒肺地玩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