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尖又被戳了一下。
白彥終於沒捨得再逗人,而是雙臂環在對方的後脖頸上,含笑湊近在楚黎的側邊道:「我逗你的。」
「只可惜我早你幾屆畢業,不然穿越之前就可以遇見咱們校草了呢。是嗎?燕大校友?」
楚黎一怔。
片刻後,楚黎愣怔中的瞳仁微微一顫,旋即目光亮起,「你也是……」
便見白彥撲進男人懷中,伸手繞進對方浴袍里,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下,「我遇見的一直是你,你遇到的也從來都是我,你讓我去喜歡誰?」
二人的肌膚緊緊相貼,白彥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逐漸灼熱的體溫,以及紛亂的心跳。
他勾起唇,用氣聲道:「一直都是你啊,傻瓜。」
須臾,白彥便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推到沙發里,綿密又熾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男人的吐息噴撒在他脖頸處:「把你的一切都告訴我……」
*
月光在漆黑的窗子上落下斑駁投影。
海浪聲緩慢而輕柔,徐徐飄進窗內,兩個人影交疊在床上。
白彥趴在男人肩頭,他們聊了太久,從深夜聊到了晨將微曦,聊得白彥口乾舌燥,他起身從小冰箱裡拎出一罐冰啤,扔給床上的人,自己打開一罐仰頭喝下,然後挑釁地看一眼楚黎。
楚黎勾唇笑了一下,接過啤酒坐起身來靠在床邊。
「你都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嗎?」白彥道。
「有。」楚黎點點頭,「上回也是在這座別墅,你喝醉了,卻沒有過敏。」
白彥想起來,自己那次是把人給睡了,第二天就跑去了非洲。
「但那時我想你或許是喝得少,沒到過敏的地步。」
其實那時候如果楚黎堅持要送白彥去醫院,檢查後就會發現白彥並非原主,也就沒有後來的許多誤會了。
白彥壞笑著走到男人身前,雙臂環在男人的後頸處,「那天你就是見色起意,挪不動道了。」
楚黎笑了笑不置可否,一把將人撈回懷裡。
「你想回家嗎?」
白彥眸子轉了一下,不答反問:「你呢?」
楚黎眸子一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