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和局長詳談之後,局長把專案組的權限擴大了。
現在,專案組除了凌駕於其他組別之上,還不受總局的管束,所有的一切由專案組全體成員投票共同決定。
大白還是總負責人。一切等到大白蜜月之旅結束後開始生效啟動……
林柯知道,這是上次和段老師的談話起了效果。
和局長談話結束後就順路又去了一次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還有昨天的警務人員,他們經過昨天,都對林柯客客氣氣的。
由於專案組現在正在查大巴事故的案子,所以昨天的這個案子先交給了重案組調查。
但是,局長給林柯下放了監督的權利,他在案子中有絕對的話語權。
林柯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些,他和重案組的人交流,“浴缸里的水一直蔓延,從現場看來,下刀的位置,還有現場的安眠藥,一切看起來都像是自殺。”
林柯單手支撐著下巴,眼神悠遠,仿佛陷入沉思。
“但是,一個割腕自殺的人為什麼要吃安眠藥呢。”
他提出問題,“是怕疼麼?”
全場鴉雀無聲,林柯只好自問自答,“顯然不是。根據她開安眠藥的日期來看,是一周前的下午。
從那天開始,遵循醫囑,她每天都要吃一片安眠藥才能入睡。
安眠藥的半衰期各有不同,但是死者服用的安眠藥半衰期不是很長。
過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她如果遵循醫囑服用的話,我們應該只能檢測到很少量的殘留。
可是根據檢驗,她胃裡的安眠藥的藥量明顯不是致死量,可也絕對不會是緊緊只有一片。”
“也許……”他做了一個手勢。“這並不是自殺,而是謀殺……不然,她只需要吞過量的安眠藥就可以自殺了。”
“死者這些天來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壓力,所以才特地開了安眠藥來幫助睡眠。
如果按照醫囑來執行,她應該每次服用一片。
但是,根據瓶中安眠藥減少的數量來看,她吞的安眠藥比醫囑多的多,顯然是她長時間受到很大的精神壓力和刺激。”
“如果這是謀殺,兇手一定對她了如指掌。或者是最近給她製造恐慌的人。”
林柯習慣性地挑眉,看向他左側的人,就在此刻,他想起他左側不是他的阿璃。
他重新把目光放空,接著開口,“昨天的檢測出來了,這個門上竟然一個指紋也沒有。”
一個警員怯怯地舉手,“那不就說明沒有人進入她家麼?她不就是自……”
警員看著大家凝重的臉色,默默把自殺這個結論吞進肚子裡了。
“那麼她自己呢?”林柯反問,“她每天開門,都必須按一遍密碼。所以,沒有指紋你不覺得才更奇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