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找人給他太太發了一些他在外面的鶯鶯燕燕,他太太就上鉤了。
打電話來質問他。最後上門來找她,甚至她來找他,都是我給引的路。
他喝的酒里有輕微的安眠藥,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給他注入了麻醉劑。
打了麻醉劑的他十分虛弱,甚至在他妻子沒怎麼用力和他推搡時,他一下子癱倒在地,頭撞上了洗手間的台階上。
咕咕的血流湧出,他的妻子完全嚇傻了,立刻奪門而出。我於是展開我的第二步計劃,將計就計。
我等他妻子走後,將維修中的牌子放在男廁所門口。看著他虛弱地睜開眼睛,我對他說,‘你造的孽,是時候還了。’
他動彈不得地躺在地上,任我用刀將他的肚皮割開,取出他的心臟。
沒有想到這樣的人,心臟也還是紅色的,心臟在我的手上跳動著,掙扎著。
我本來想將這心臟捐獻出去,可是,這個骯髒的心臟又會害更多的人。
酒店的廁所設計的很特別,通往下水道的坑足夠大。
所以,我把心臟丟入廁所,按下沖水的開關。那一瞬間,我的心裡只有平靜。
我一針一線地給他縫合好傷口。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從廁所的窗台把他扔出去。
這裡的攝像頭被我事先關掉了,我沿著後山將他一步一步拖到遊樂場附近。
於是,我開始我的最後一步計劃。
避開工作人員,我將他的屍體放進鬼屋。那裡的燈光比較暗,而且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開放,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
就這樣,我離開了這裡,等著李欣桐等不及投案自首,也等著別人發現他的屍體。”
每一句話,她說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可慕璃知道,她心裡的疼痛卻是無法估量的。
同情也好,惋惜也罷,這都不是犯罪的藉口。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計劃的?臨時起意?”
“不。周子國,每三年都會來一趟這裡,他的舊情人在這裡。
而且,他每次會見重要的人,都是會在這裡。”
“那……”慕璃猶豫了一下,“你可以詳細說說你哥哥的交通事故嗎?”
趙敏敏嘆息一聲,“我哥哥正常行駛到s市的一個路口,差不多快到s大附屬軍醫總院的時候。
有一輛車的車主闖紅燈,車主應該是要拐彎,可是她卻不打轉向燈,在轉彎的燈還是紅色的時候,絲毫不減速地衝過來。
我的哥哥連忙躲避,車身經過劇烈地撞擊,完全變形,他也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當場死亡。
而肇事車主完好無損,只是車身被撞得面目全非。也許是車子性能好,居然還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