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裝的。”金夏月慢悠悠的回道:“上綜藝前已經知道會去土路,要自己做飯,連夜跟老師學幾手糊弄人還是挺簡單的。”
金善雅扯扯嘴角,“哦,這樣。”
“不然呢?”金夏月歪著頭笑道;“姐你不會以為我會做飯吧。”
“你這個小壞蛋要是會做飯才奇怪。從小就沒進過廚房的人,懶的恨不得吃飯都要有人餵你。”金媽媽寵溺的點了下女兒的額頭,“你也就在節目上騙騙人。”
金夏月笑。
“那個晚上你在土路怎麼睡的?”金開宇問妹妹。
“熬到半夜才睡,太熱了,蚊子又多,嗡嗡嗡的。還不能洗澡,偶吧我都快餿了你知道嗎?”
金媽媽又心疼的不行,“我早就說讓你去花路,你非說土路放送量大,哎一古。”
“都過去啦。”
“看的難受!”金媽媽抱怨,“你從小到大吃過什麼苦啊,去土路又是做飯又是插秧的。插秧也就我跟你阿爸做過,那累的,半天下來腰都直不起來了,節目組還讓你去。”
金媽媽心疼的抱怨聽的金善雅戳心肝一樣疼,原先想和家裡人修復關係的心思也擱淺了。
她把視線投到液晶屏上,看妹妹和權至龍在綜藝上甜甜的互動。
耳邊是家裡人的歡聲笑語。
“哎一古哎一古。”金媽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權至龍這孩子怎麼這麼逗啊,離家出走,虧他說的出來。”
金夏月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再看也覺得好笑,“特別幼稚。”
金媽媽擦眼淚,“挺可愛的,這孩子在舞台上那麼帥氣,沒想到私下是這樣的人。”
“有時候就跟孩子一樣。”
金媽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哎喲,你這話說的。”
金爸爸也笑,“就是,權至龍可比你大九歲。你怎麼說的……好像你是他長輩似的。”
“人小鬼大。”金開宇也取笑妹妹。
“……”金夏月心好累。
他們在說時,金善雅就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聽著。她感覺他們離她好遙遠,也感覺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阻擋在她和他們之間。明明她就在他們身邊啊,不過一個手臂的距離,她卻覺得被排除在外了。
他們的話,她插不進去。
他們間的溫馨熱鬧,跟她無關。
她顯得那麼的多餘,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她就像一個外人,看著他們父慈子孝,其樂融融。她就像個可笑的入侵者,破壞了這一家人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