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開宇還以為她明天有行程要跑,也沒挽留,“那姐你慢點。”
“好的。”
之後,金開宇就進去了、
金善雅從沒掩緊的門往裡看——病房裡,爸爸半躺在床上,在他床前金夏月和金開宇一左一右的站著,床尾坐著媽媽。
一家人,整整齊齊。
金善雅呵了一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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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從醫院回來,已經十二點半了,金夏月想了下,還是給權至龍打了個電話。他晚上說有事要跟她說,估計是大事吧,不然他也不會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
金夏月單手撐在桌子上,等著電話通。
手機又響了兩聲,有男音傳進耳里,“夏月?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
是勝勵的聲音,金夏月問:“權至龍呢?”
“至龍哥他已經睡著了。”
“……”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說的人,居然自己先睡過去了?
“至龍哥他晚上喝的比較多,剛才你走後沒多久他鬧了一陣就睡了。你有事嗎?要不要我去叫他起來?”
“不用,你讓他睡吧,我明天再打給他。”
“那最好啦,你不知道至龍哥起床氣有多大。沒事去叫他要挨揍的。”勝勵笑道:“那你也早點睡吧。”
“嗯。”
金夏月說著就掛了電話,接著去洗漱睡覺。
隔日,金夏月去樓下跑完兩圈回來,權至龍的電話也過來了,“早。”
“酒醒了嗎?”
那邊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啊了一聲,“我沒醉啊,一直很清醒。”
“是嗎?”
“嗯,連你送了我袖扣都記得。對了,叔叔沒事吧?”
“沒太大問題,就是要住院觀察幾天。”
“哦。”那邊他回完這句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在幹嘛,她叫了他幾聲他都沒回答。就在金夏月想掛掉電話重新打時,他的聲音又傳來了,“來了來了。”
“你剛去哪了?”
“尿尿。”
“……”
他似乎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昨晚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