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下,金夏月就聽李東健問她,“夏月xi是不是從汝矣島那邊過來的?”在金夏月說是後,他又問:“汝矣島那邊的路況怎麼樣?我聽新聞說堵車堵的厲害,要是等等還堵我就繞個路。”
“我剛過來時還堵著,不過不是很嚴重。”
話題就此展開,延伸。
李東健在跟金夏月聊的時候當然也沒忘了金善雅,他也很紳士的照顧了她的情緒,可金善雅不知道是不想跟他聊還是怎麼的,只寥寥聊了幾句就不說了,弄的李東健也挺尷尬,對金善雅的印象也差了。
到後來就變成金善雅看金夏月和李東健聊。
金善雅看著聊的挺歡快的兩人,心裡嗤笑了一聲,李東健面上看著兩邊都照顧到了,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知道他是偏向夏月的,不然為什麼她跟夏月同時在他身邊坐下,他就只跟夏月一個人說話?
耳邊是他們聊劇本的聲音,金善雅聽著聽著有一瞬間的恍惚,她突然得她跟夏月的關係很像仁顯王后跟張禧嬪——天生宿敵,此消彼長,不死不休。
不過沒關係,就跟歷史上笑到最後的人仁顯王后一樣,她跟夏月間,笑到最後的人也是她。
金善雅揚起嘴角溫柔的一笑,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還在聊劇本的妹妹一樣,她唇邊的笑更加溫柔,反正已經這樣了,那就讓夏月連局都入不了,女一?她讓她連女四都沒有。
李東健和金夏月聊了一會兒,導演和編劇們也來了。有之前的的事做鋪墊,他們再面對金夏月總有點不好意思。後來看她心無芥蒂,他們才慢慢丟掉那股羞惱的情緒,很好的主持了劇本研讀會,在快結束前又說了幾句漂亮的場面話,劇本的研讀會才結束。
一結束,金善雅提了自己的包就走,一句道別的話都沒跟妹妹說。
她走的快,絲毫不顧忌在場還有沒有走的記者們,記者們心照不宣的互相使了個眼神——這姐妹倆的感情真的挺一般的。
金夏月看著金善雅離開,眉峰微微蹙了下,倒不是因為金善雅沒跟她道別,而是訝異於她的反常。金善雅慣會做人,不管心裡有多恨她,面上的功夫始終做的滴水不漏,今天接連兩次都對她不問不顧的,真的不符合她白蓮花的作風,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收拾完東西,金夏月也拎包離開,到外邊後又跟等在外邊的記者們說了幾句,這才上保姆車回家。
到家後,她上樓,在窗邊看到經紀人把保姆車開出小區後,她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換衣服,然後飛奔下樓。
權至龍的經紀人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看到她下來朝她亮了亮車燈。
金夏月跑過去,開門,上車,系安全帶,一氣呵成。
蠢浩看的笑了,“不要太緊張。”
“感覺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
“其實可以跟至龍公開啊。”
“再說吧,現在不是時候。”